忘了。”
久麼?十多年;彷彿一晃而過。原來;時間真的可以如白駒過隙。
“你什麼都不明白。”
淡淡的聲音;夾雜著些許惆悵。明絕直起身;看著眼前的男人;“筱寒是嗎?那個你最愛的女人;即使曾經想要用生命去換;卻依舊沒有換回她?”迎上顧昔城看向自己的驚異目光;他繼續說;“你爸今天去和莫萱說的;希望她能原諒你對她做過的一切。想不到吧?”
正文 第22章
“他今天去找莫萱了?”顧昔城聽見這話;突然坐起來。緊緊的盯住明絕。
“是。他說;你是他兒子;他不想看你這麼一直這樣下去。而且;莫萱想要告訴你;她已經原諒你了。她還你自由。”
說完這話;他站起身;看著眼前頹然的顧昔城;“不要活在記憶裡了。這隻會讓你身邊的人更加痛苦。”
“那你也告訴她;我說過;離婚協議書;我永遠不會需要。”
明絕看著顧昔城決然的眼神;忽然笑起來;手拍上他的肩;“我覺得;這話還是你自己說比較好。我晚上還有事;就不陪你了。”
走到門邊的時候;他忽然想起了最近一直陪在莫萱身邊的那個男人;繼而一臉邪魅的說;“最近;有人對你妻子展開了瘋狂的追求攻勢。小心情敵吧。”
看著明絕走出去的身影;顧昔城拿起話筒撥通一個熟悉的電話;“查查最近經常去看少***那個男人是誰;順便把他的詳細資料給我。”
掛掉電話;他低下頭;將臉埋在掌心裡;低低的囈語;“筱寒;明明是想保護的;為什麼卻還是傷害了?”
車子在莫萱家門口停下的時候;明絕猶豫了一下。
旁邊的副駕駛座上;是上午秦然交給自己的調查出來的資料。
南宮寂言。
最近每天會出現在莫萱家裡的男人。
三年前;自己和莫萱結婚時離開;前段時間;又再度回到江城。如今;是暗影門的少主;控制著歐洲的軍火和走私。
檔案袋的一角;露出男人的照片。陰鬱而桀驁的眼神。
終究還是下了車;朝自己所熟悉的屋子一步步走去;心裡竟是前所未有的忐忑不安。
那一日;明絕說的;她不好;像是一直在自己腦海裡。
從未有過的感覺。
抬起手;纖細的五指按響門鈴。
開門的是莫萱的母親。臉色不是很好。看見是他愣了一下。
“媽。我來接莫萱回家。”他輕聲說;語氣裡竟滿是他自己沒有注意到的後悔和不安。
聽見這話;她剛剛到嘴邊的責備的話也不好說出來。語氣不是很好的說;“那就進來吧。”
抬眼便看見客廳裡;和莫萱坐在一起的南宮寂言。他看著莫萱的眼神是那樣的溫柔。顧昔城記得;秦然交給自己的資料上寫著;南宮寂言一直在追莫萱;直到自己結婚。
手不經意間被握緊。
看見顧昔城;莫萱的臉突然就僵住了;隨即變成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她偏過頭;朝向南宮寂言;“寂言;明天去哪裡玩?”
小孩子的把戲。賭氣似的想要掩飾自己的在乎和慌亂。
顧昔城走近;在她對面坐下;安靜的看著她;看著她和南宮寂言談笑;看著她眼底的傷。明明是那樣熟悉的臉;倔強的;強顏歡笑的臉;卻讓他恍然間覺得心疼。
“能單獨談談嗎?”看向莫萱的眼是真摯的。
一句話便讓方才還侃侃而談的莫萱沒了舉措。三個人陷入了死寂。廚房裡;是莫萱的母親和保姆在做菜的聲音。
莫萱看著那張自己愛了那麼多年的男人的臉溫柔的完美的。像是冬日的陽光又或者是千樹萬樹梨花開的絕美。
自己便是那樣淪陷的吧?
去我臥室說吧。終究還是無法拒絕。他的每一個要求自己都沒有辦法拒絕。所謂的宿命大概便是這樣吧?
轉過頭抱歉的看向南宮寂言寂言。你先坐會。
男人露出溫柔的笑連聲音裡都滿是寵溺。別委屈自己。
那樣的目光和聲音卻是那樣陰鬱和暴戾的人的。顧昔城看著那樣一個動作心裡竟有突然而至的不愉快。
跟在莫萱的身後走進臥室轉身將門關上隔絕了外面南宮寂言的目光。
有事嗎?明明心裡不安的要死卻還是努力裝出一副鎮定的模樣。
顧昔城伸出手想要她的臉卻被她躲過。伸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