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每個人總有成長的過程,那過程必經的痛苦,也是肖白和小美必須要經歷的。放心吧,不會很久的。。。
☆、第五十四章 二妞慫了
我被自己傷害了。
以前如果有人這麼傷感地對我說,我一定會使勁抽他;你丫賤啊!
現在;抽我自己已經解決不了問題。
既然離開已成定局,我也就不回頭看。醉過哭過之後;收拾行李;背起行囊,一個月裡;我跑遍了以前同學現在生活的地方,大連、上海、北京、海南、深圳。。。四處胡吃猛喝,雖然大家都很奇怪工作時期我怎麼會有假,但見我一如既往地二著;也分外熱情地招待。
是誰說過,每天給自己一個微笑,笑著笑著,你就會相信,自己是真的心情很好。我每天給自己很多微笑,出門前,對著鏡子,揮舞拳頭,高喊莫小美,我是最棒的!出門後,和友人各種惡搞開懷。。。。
只是一到夜晚,總難成眠,過往的種種總是如影隨形,換掉的手機卡彷彿插在自己的腦海裡,幻想著各種聯絡結局。每每回憶道快樂時,肖白那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形象就會自動蹦出來,然後接踵而來倩倩的指責,肖白哥哥的道理,徐主任的失望。。。。
其實已經沒有錢了。生活優渥的月光族那會想到有一天麵包也成為自己的攔路虎。彈盡糧絕的時候還是回到G市,其實很想回家,卻又怕不知如何向家人交代。。。昨晚,爸爸在電話裡還說讓我看開些,凡是不要太要強,實在不行回家爸爸也能養的起你云云。。。我想,這就是所謂的心電感應,即使不知道所謂何事,也能體會到你的心情。人啊,只有遇到了難處,才會發覺親情、友情的重要。
事隔一個月後,再回學校,心情。。。無法形容。走在高高的芒果樹下,想起剛來工作時輕鬆得意的心情,心裡陣陣嗤笑。瞧瞧現在的我,戴著棒球帽,捂著非典時期的口罩,生怕別人認出的樣子,輕鬆?到哪去找。
學校的佈告欄裡貼著對肖白秦大勇大架鬥毆的處理辦法,兩個人都處以警告處分。還好,不至於開除學籍。就算帶這個警告,能順利畢業也就高了。估計此時,他已經畢業了吧。想起一個月前種種纏綿,肖白的求婚。。。時間,真是奇怪的儈子手,我等到了一個月,卻沒想到這結局。
走進藝術系大樓的時候,正是上課時間,樓道里只有三三兩兩在琴房間走動的學生。我如約而至走到徐主任辦公室前,開啟門進去,心境,已經很坦然了。
正在寫大字的徐主任看到我這身打扮顯然一愣,然後瞭然地笑了一下。一個月的思考,我也沉穩了不少,摘掉口罩,我對著徐主任抱歉地笑:“徐主任,您怎麼樣,沒少著急上火吧。我來系裡,貢獻沒怎麼做,馬蜂窩倒捅了不少,對不起您了。”
徐主任再在茶臺前泡好了功夫茶端到我面前:“你別這麼說。上次那個教師大賽,本來初賽之後排名你是第一位的。可惜後來沒繼續參加了,要不然,咱們系又多捧個獎盃回來。”
然後徐主任又滔滔不絕地講起最近有什麼演出。。。系裡怎麼怎麼忙。。。。。大有剎不住車之勢。。。我偷了個空,趕緊插嘴:“徐主任。。。。那個。。。。我那件事。。。。。學校決定怎麼處理 ?”
徐主任一下子安靜了下來,盯著我看了半天,緩緩地說:“原則上,這件事你沒有直接參與,學校是無法直接給你處分的。領導給我的直視,是讓我——勸退。莫小美,你想離開嗎?”
已經預了這結局的。從包裡緩緩掏出已經打好的辭職信:“徐主任,謝謝您在這一年裡的照顧。我很感激您。”
徐主任一拍桌子:“你們這些年輕人,惹了事就知道跑,逃避有用嗎?在哪裡跌倒的就要在哪裡爬起來這個道理懂不懂?”
徐主任這反映,有點奇怪啊。。。“懂。可是我就是再厚臉皮,也不能拉著咱們系一起下水,死皮賴臉地當個沒事人一樣照常上課啊。”
徐老師緩緩地走到他的辦公桌前,拿出一份檔案:“學校這些年一直都有參與國家的西南開發計劃,每學期都有老師和領導參與支教活動。咱們藝術學院,美術的老師去過幾個,音樂系因為專業發展的限制,一直都還沒有老師參與。這個支教活動,為期一年,去的基本都是男老師為主。我幫你爭取了一個名額,就看你能不能吃苦了。”
我茫然地望著徐主任,還有點反應不過來,只能呆呆地聽著領導繼續說:“如果你能忍過這一年,回來之後,也算是將功補過。一年的時間,足夠很多人淡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