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他吃驚地望著茗苒。
“一個五點、一個六點、一個四點。”茗苒鎮定道,抬頭看向他。
“你?”那人猛地將碗拿開。
周圍的人都湊了上來,啊!分毫不差。
“我來!”茗苒嘴角泛出一絲冷笑,“我只要比你多一點就可以嗎?”
“是、是……”他支吾著。
“好,就多一點,一個六點、兩個五點。”茗苒把茶碗掀開了。
他冷汗涔涔了,“你是什麼人?”
“我?我是賭聖啊!”茗苒大言不慚地嬉笑。
其實,她一直在聆聽色子的聲音,玄機,被她聽到了。
“好一個賭聖!我更不能放了。井門於家就是我的家,我是要定你了,小美人。”他哈哈淫笑,使了個眼神,幾個手下如惡狼一般撲向茗苒。
賭坊底下的人見上面動起手來,紛紛停下來看熱鬧。
茗苒嚇了一跳,迅速地跳到樓下。樓下有幾個抱打不平的,雖然礙著井門於家的勢力,但是在茗苒跑後,於混亂中乘機擋住幾個手下。
茗苒伶俐敏捷,左閃右閃就出門上馬,奔向寒山林。
這群人還真是陰魂不散!聽到後面漸漸傳來的馬蹄聲,茗苒不覺加快了速度。
“大哥,聽說寒山林的土匪心狠手辣,咱們還追嗎?”
“追,能不追嗎?”
“哈哈,咱們爺怕是看上她了。”
“是啊,哈哈……”
井門於家豢養的打手在後面緊緊地追趕著。
屋破偏逢連夜雨,漏船又遇打頭風!前面又出現了一群眼冒綠光的土匪。茗苒苦笑,完了!
馬停住了,茗苒前後望望,算了,拼了!
下了馬,劍出了鞘,後面的追兵也正好趕到。
“大哥,看,寒山林的土匪!”
“先看著,等他們打累了,咱們再搶人。”
幾個人雙手叉在胸前,嘿嘿地看著好戲。
“你們這群土匪,早不到,晚不到,偏偏這時候擋我的路,找死——”茗苒出招,她從小習劍,雖然不是很厲害。不過,還能對付他們吧。
只看到颼颼的寒冷的劍光閃爍。剎那之間,井門於家的人的笑容凝固在了臉上。什麼?他們都揉了揉眼睛,頃刻之間,這個看似弱不禁風的小丫頭,竟讓幾個土匪連血都沒有濺出,便悶頭倒在地上。
“這是什麼?大哥!”幾個人緊張極了。
“劍氣陰寒,殺人封血,快、快跑啊……”頓時,幾個人屁滾尿流地策馬飛快離去。
“什麼?劍氣陰寒,殺人封血?你們都看到了?”美滋滋地等著美女入懷的人還在賭坊裡悠閒地喝著茶。
“是的,爺,這個人殺人不見血啊!”幾個人已經哆嗦得要死,慶幸還能活著回來。
“哎呀!她、她果然是賭聖啊!”那人失聲癱坐在了椅子上。
“是賭聖?”賭坊下面的人紛紛議論。
“劍氣陰寒,殺人封血,賭聖的武功也了得啊!”
“我說呢,一個小丫頭沒有點本事,怎麼敢進賭坊?”
……
江湖開始紛紛傳言這個從沒出現過的奇女子。
茗苒出門三月有餘,還是沒有打聽到快劍的訊息。但她逢賭坊必入,或許能夠見到快劍的影蹤。
“爺來了。”
“嗯!”已在這一帶賭坊混得頗熟的茗苒應了一聲。
“看那個小丫頭。”
“怎麼了?”
“聽說最近出了個賭聖,是個小丫頭。”
“就是她?”
“我看像,聽說也就十四五歲的樣子。”
“哼!我不信,走,去領教領教。”
兩個小混混捋了捋袖子,扒開人群,到了茗苒的賭案邊,“敢不敢跟咱們兄弟賭一局?”
茗苒抬頭看了兩個潑皮一眼,冷笑一聲,“好啊,奉陪!”
兩人見茗苒面前的一堆銀票,眼都直了。
“我們一賭定輸贏,賭注是你這堆銀票。”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不過一個小丫頭嘛!
“你們賭什麼?”茗苒瞟了他們一眼。
“我們?我們要是輸了,就任你差遣。”
“好,一言為定!”
一賭定輸贏。茗苒笑看面前的兩個人。
“姑奶奶,我們一時財迷心竅!你要讓我們辦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