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點可憐的樣子。少年臉上的表情除了得意就是揶揄。
原來……是這麼回事嗎?千鶴呆呆地看著少年笑得前俯後仰的模樣,只覺得心臟突然之間被割了一道口子,沒有血滴下來,卻痛得想要流淚。
一切都只是報復,報復他一年前對他的拒絕。
臉色由緋紅慢慢地變為死一般的白,垂在一邊的手握成拳,指甲陷進了肉裡也感覺不出來了。早就該知道那些軟弱只是偽裝啊,但還是被誘惑著去相信。
被徹底地戲弄了啊。
宗方千鶴,你聰明一世也有今天!
“罷了罷了,算是一年前的報應好了。”喃喃地說著只有自己聽得到的話語,宗方千鶴搖搖晃晃地衝下樓去,不去管那個還在繼續笑的可惡的人。那種可以使人麻木的痛襲遍全身,但是沒有任何的渠道讓它發洩出來,眼眶乾澀到她自己都吃驚的地步。
為什麼會那麼難過呢?不過是被欺騙而已,不是早已經學會不去輕易相信任何人了嗎?自己原來還是這麼天真呢。
那樣的心痛,是因為已經心動的關係吧。
“宗方千鶴!你不要一個勁兒的臉紅臉白好不好!”夏子受不了她詭異的表情了。這可是她犧牲了和洋治的約會才擠出來的時間,如果什麼都沒有問出來豈不是太不划算了。
“說什麼?”
“說你和那個端木青涓是什麼關係啊。好歹我昨天還幫你善後,你什麼都不告訴我就太不夠朋友了。”雖然千鶴的很多事自己都不知道,但這也許和戀愛有關,如果連這都不說那還算什麼好朋友。
“我是他表姐,他是我表弟,你說是什麼關係?”
“哼!你不要瞞我,昨天你一副'誰敢欺負他我跟誰拼命'的表情可不是這麼說的。”
“有嗎?你看錯了吧。最近鼻血流太多影響眼部的神經了。”千鶴捏捏夏子氣鼓鼓的臉蛋兒,嗯,手感不錯耶。
“宗方千鶴!”夏子拍桌子。
“不要叫這麼大聲。”千鶴掏掏耳朵,“咦?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不要打馬虎眼!”
“就是有啦。”千鶴指指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