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了跌跌撞撞往外跑的輕歌,拉住陸今晨的胳膊就叫,“‘泰普’叔叔,你回來了?”
“‘泰勒’呢?”陸今晨抓著輕歌不放,喊了一個晚上,聲音也有些沙啞,“找到了嗎?”
“‘泰勒’姐姐,一直在房間裡…”輕歌的話還沒說完,陸今晨就抬腿上了二樓。
推門而入,卻看到冷靜沉穩的坐在陽臺的搖椅上一點一點的蕩著,輕鬆恣意的扇著扇子,他氣的衝過去一把扯過冷靜,一字一句的問,“你剛才去哪裡了?”
“我跟你們走丟了,就原路回來了。”冷靜被他這麼拉了起來,有點意外,卻也是一臉坦然,還從沒見過陸今晨這個樣子,氣的好像自己殺了他全家一樣。
陸今晨抓著冷靜的手一點點的沁入面板,“冷靜,你…”
“啊?”冷靜傻兮兮的笑了一下,“‘泰普’,你還擔心我嗎?你還愛我嗎?”
“我不是什麼‘泰普’。”陸今晨吹了吹粘在自己臉上的不知道什麼的毛毛,絲毫不減怒氣,芭提雅晚上到處飄著那些不知道什麼的東西,柳絮一樣。
“啊…”冷靜低頭笑,舉起了陸今晨一直掐著她的那隻手,“你拉了我的手?”
陸今晨抬頭看了看,鬆開了手,走到陽臺,靠著欄杆不說話,冷靜跟在他的身邊,倚在欄杆上,側著身子討好的看了看,恩,皺著眉毛在生氣,又繞到另一邊伸手掐掐他的胳膊,“不跟我說話了,‘泰普’?”
“我不叫‘泰普’…”陸今晨吼了一句,氣呼呼的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冷靜看著那背影滿意的笑著點頭。
晚些的時候,輕歌的阿媽端了冰鎮的芒果過來給冷靜,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