盪漾的感覺。
憐憐的素手握著一隻盛滿碧綠美酒的水晶杯,湊向男人的嘴邊。
相比美人的春心蕩漾,三王子風琅的態度卻冷靜得異樣,眼中閃動著異芒。他就著憐憐的小手喝下那杯酒,之後便抓住那隻手不放。
他嘴角噙著淡笑,溫柔地撫摸著憐憐雪白嬌嫩、毫無瑕疵的玉手。
憐憐拋了個媚眼,嬌嗔地偎了過去,“三王子,你好壞哦,老是喜歡摸人家的手。”
風琅捏著憐憐雪白的小手,笑得無限溫柔,柔聲道:“憐兒,這段時間,二王子那裡你去過幾次啊?”
他自風花雪月中非常溫柔地說出這麼一句話,宛如青天霹靂,憐憐的臉色倏地變得慘白。
怎麼可能?他怎麼會知道自己是二王子派來的?
她強笑著,嗲聲道:“三王子,您別跟我開玩笑,我哪有福氣認識二王子,人家到現在為止認識的王子就您一位啊……啊——”她突然慘呼一聲,風琅原來輕捏著她手腕的大手竟彷佛鐵鉗一般,緊緊箝住她,手腕的骨頭彷佛即將被捏碎一般,痛得她額頭冷汗一滴滴滲出來。
風琅的手勁加強,臉上卻笑得更是溫柔,另一隻手百般憐惜地撫摸著她楚楚動人的臉,柔聲道:“憐憐,你真是人如其名,我見猶憐啊!我想我府裡的那幾百名侍衛肯定也會喜歡你的,你要是聽話呢,我可以把你安置在府裡,正式成為我的愛姬,享受榮華富貴;但你要是不聽話呢,我只好讓你去安慰安慰他們了,你說……你想選哪一樣啊?”
手上的劇痛在不斷加強,憐憐此時的臉色已不能僅用蒼白來形容,已經變成死灰色,連嘴唇都開始發白,“不要,三王子,我聽話就是了……”
她不想被幾百個男人強姦,更不想死,因為被幾百個孔武有力的男人輪流糟蹋,那絕對是必死無疑的;再說看情形,風琅絕對已經知道一切。在這王位爭奪戰中,二王子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
風琅放開對她的箝制,改為溫柔地撫摸她的臉,“那你說吧!”
憐憐是他的一名下屬送給他的,只說是江南名妓,其實是風欽的秘密愛妾,把她送進三王子府做臥底,但又怎能騙得過他?
他與二王子為了爭奪太子之位,早已明爭暗鬥了不知多少回合,二王子身邊也有不少他的手下臥底,他這麼點小小的伎倆,怎麼可能瞞得過他?
“是、是,我說、我說。”
憐憐急忙把所知道的全都說出來,其中包括風欽打算如何陷害他、如何除掉朝中支援他的大臣,連聽到的隻字片語也全說了,一邊說一邊忍不住發抖。
好可怕的三王子,他的風流溫柔,原來都是表象,都是做給別人看的,只是模糊二王子的注意力而已。
風琅在心底開始冷笑,風欽啊風欽,你竟然蠢到派這樣的女人來做臥底,真怕死得不夠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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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迷人的笑容宛如晨光初開,美得炫目,讓憐憐眼花撩亂,完全忘了他剛才的冷酷,連手上的痛都不記得了,馬上又變得嬌滴滴起來,“三王子過獎了。”
風琅笑道:“我沒有過獎,你能知道那麼多,看來二王子對你也非常看重,你在二王子床上肯定表現得很賣力吧?”
憐憐的臉一紅,他說得不錯,在服侍風欽時,風欽對她非常滿意,甚至在與人談論要事時也要抱著她:若不是下面的謀士拼命慫恿他將自己送給風琅,二王子是說什麼也不會捨得將她送人的。
風琅輕薄的唇角揚起一抹笑,“憐兒,既然如此,以後你就是我府里名正言順的愛姬了……”
這時,門外傳來侍衛的聲音。
“王爺,府外有人求見。”
“誰?”
那侍衛期期艾艾地說:“對方不肯報出姓名,只說他一定要見王爺。”
風琅有趣地揚眉,“哦!既然如此,把他帶到花廳等我。”
冰湖坐在檀木椅上,手中捧著熱氣嫋嫋的上好清茶,打量著廳內四周的景物。只覺擺設華貴雅緻,卻無奢靡之感,讓人感到無比舒服。
這三王子風琅實在不是等閒人物,但無論如何,她都得見上一見。
進三王子府並不是容易事,她又不能暴露身分,讓其他人知道她這個人質與大臣、王子有過秘密接觸,所以只能晚上偷偷來:而今天一過,明天她就必須朝見西齊王。
門口的腳步聲喚醒了她,她堆起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