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一股失落感。
早上她教霍美桑信件禮儀,下午霍美桑的鋼琴老師來了之後,她則出門與好友韋凌珊見面。
盛暑正熱,她們約在一間門檻頗高的會員制古典茶坊見面,在包廂的繡花榻榻米上盤起腿來閒聊。
韋凌珊是小有名氣的兩性作家,同樣也是美麗報的專欄作家,綠芽認為身為愛情專家的好友應該比自己懂得愛情才對。
“這是什麼鬼?”綠芽啜了口剛送上來的拿鐵咖啡,走味的溫度令她挑起眉。
“怎麼了,不合你胃口啊?”她們兩個點的是一樣的飲品,韋凌珊也連忙喝了一口。“還好啊,味道不錯嘛。”
綠芽撇了撇唇。“可是這能叫熱拿鐵嗎?充其量只能叫溫拿鐵。”
“算了,這裡是茶坊,供應咖啡已經不錯了,你要挑啊,那乾脆喝茶好了,反正我也很渴。”韋凌珊隨興地說。
但綠芽是一臉的堅持。“我不管他們主賣的是什麼,既然價目表上有咖啡,我們付了錢,就該享受合理的品質。”
“算了啦……”
韋凌珊還想息事寧人,可是綠芽已經招來服務生了。
“抱歉——”她客氣的微笑,語氣禮貌但態度強勢。“這兩杯『熱』拿鐵是溫的,可以幫我們換杯嗎?”
她特意強調那個熱字,韋凌珊笑著搖了搖頭,取出煙來抽。
這就是綠芽,她向來堅持絕不吃虧,也絕不佔人便宜,像她就從來不會介意這種小事,其實也是沒那個膽量去據理力爭啦,再說人生苦短,拿來看電影或睡覺多好,何必損人不利己呢?
“韋大作家,我問你,如果你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要怎麼辦?”溫拿鐵撤走了,等待的時間裡,綠芽正經八百的問。
“很簡單啊,換個人愛。”韋凌珊揚起淺淺的慵懶微笑,昨天才通宵完成三篇短文的她,眼窩處有淡淡的黑眼眶。
“你這是在敷衍我嗎?小姐。”她痛恨一切的敷衍。“我問你,你會用這種口氣回答你的讀者嗎?”
“不會。”韋凌珊嫣然一笑。“我都在書裡回答他們,不會用說的,所以沒有口氣上的問題。”
綠芽氣結的瞪著好友。
天秤座的韋凌珊有她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