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昨天你莫名其妙發火,我在顧氏見到她了,挺不錯的一女孩。”
費一笑扒了一口飯,就著吃了一口菜,咀嚼道,自從生了那對惡魔雙胞胎後,她的胃口似乎變大了。
“她不適合顧元濤,你就不要瞎摻合了。”
費澤陽動作優雅地拿起鋼製的勺子,勺了一口鮮美的冬瓜排骨湯。
費一笑納悶地抬頭,費澤陽為何只憑一面,就斷定那個冷少梅不適合顧元濤呢。
費澤陽好心為她開解,“某種程度上,顧元濤跟我是一類人,他不會欣賞那種女人的。”
“那他欣賞怎樣型別的女人?”
費一笑見費澤陽似乎心情不錯,還跟自己探討起顧元濤適合的女人型別,當然要趁機問下去,費澤陽看上去,似乎真的比自己還了解元濤的喜好。
“你問那麼多幹什麼?”
費澤陽目光中隱著一抹銳利。
“你自己在說,我就問問而已,什麼時候脾氣這麼大了,臭脾氣。”
費一笑忍不住抱怨道,“陰晴不定,肯定是提前進入更年期了。”
“你再說一聲我聽不過去的話,就給我小心了,明天我們去拍婚妙照。”
費澤陽眯起眼睛,費一笑覺得壓力好大,這事,兩人不是商討好了,說要等元濤一起結婚的麼。
“你想要等到何年馬月?”
費澤陽威脅的口氣,濃濃的硝煙味十足。
“言出必行,你可不能反悔。”
費一笑也跟著固執起來了。
費澤陽知道自己也要適當的妥協下,他今天去了一趟顧氏,名義上歸還鑽石袖釦,實際上想去看下最近跟顧元濤鬧得火熱的冷少梅,看看這兩個人到底有沒結果。顧元濤若是無限期地當他的單身貴族,自己的婚禮難道也要跟著無限期拖下去嗎?
當初自己真是昏了頭,才會答應費一笑,如今想要反悔,也難上加難,所以只能在這中間鑽點漏洞,權當補貼。
“我只說拍婚紗照,這個空蕩蕩的客廳連張結婚照也沒,看著也忒冷清了些,婚禮麼,自然不用急著舉行。”
費澤陽漫不經心地道,其實最後幾個字在他心頭說的是咬牙切齒,憑什麼顧元濤不結婚,自己連個像模像樣的婚禮都沒?
明明自己手上戴著鑽戒,卻很多人認定他還是洛城的鑽石單身漢,手上那一枚鑽石是拿來戴著好玩的。
費一笑哪裡知道費澤陽想要向所有的人宣告,他是個有老婆有兒子的男人,空口無憑,要是沒有轟動的婚禮,沒人會相信他已經是兩個孩子的爸爸了。
費一笑也退了一步,第二天費澤陽特意不去上班,兩個人一起去拍了很多照片,費一笑強迫費澤陽穿上白西裝,她認定婚紗照,男人穿上白西裝才是真正的帥氣。
費澤陽穿上白西裝後,整個人看上去少了三分冷漠,還真有貴族王子的架勢,渾身充斥著一股迫人的貴氣。
費一笑很得意,她發現女攝影師都盯著自己的老公,毫不吝嗇地稱讚帥呆了。
費一笑穿了一件白色的婚紗,婚紗上鑲著很多碎鑽,在燈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襯得她整個人如仙女下凡,光芒四射。
費一笑的這件婚紗是低胸鏤空的,可謂性感至極,這件婚紗是當年秦凱文為費一笑設計的,費一笑一直放在櫥櫃中,沒有擺出來過。
如今倒也是派上了用場,可是費澤陽卻堅決抵制他日真正婚禮時,絕不能穿這件,他老婆的豆腐,怎麼可以讓那些色狼看去了呢?
費一笑也覺得這件婚紗設計的太大膽了,她雖然不是保守之徒,也覺得背後大片清涼,猶如芒刺在背。
幸好拍婚紗照的攝影師是個女的,而且那女的目光時刻追隨的是自家的老公,費一笑在驕傲的同時,酸味也氾濫。
拍了一下午的婚紗照,費一笑發現拍照還真是腰痠背痛,要擺很多個姿勢,剛開始她還有三分鐘熱度,後來,她都快要忍無可忍了。
這一點,費澤陽倒是比她有耐性多了。
費澤陽好說歹說,哄得她拍了一百來張照片,他興致勃勃,正在興頭上,沒想到某人快虛脫了他只好喊停。
費澤陽曾經也是厭煩媒體閃爍的鎂光燈,但是拍婚紗照的時候,那一陣陣炫目的閃光,他卻絲毫沒有感受到厭煩,反倒是心頭湧現的是滿滿的幸福,身邊站著畫著妝容精緻、穿著婚紗照的費一笑,尤其當她躺在他懷中那一張姿勢,讓他唇邊忍不住逸出真心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