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還想要摔破盤子?”
費一笑勾了勾唇,似笑非笑。
費澤陽雖然不解她話中的深意,但也沒有多問,洗碗這等事,他還真跟嬰兒一樣無知,不恥下問,估計也得不到表揚,還是算了,明天問下王媽比較好。
費澤陽衝了下筷子,身子前傾,忽然認真的問她,“笑笑,我們這樣,像不像一對夫妻啊?”
費一笑曾經渴望過跟費澤陽結婚,但是她從來就沒有奢望過讓他下廚或者洗碗,因為她知道,他根本就不會,費家的男人一向都十分憎恨廚房,奉行什麼‘君子遠庖廚’。受到他們潛移默化的影響,費一笑就覺得男子漢大丈夫,不該入庖廚。
但是後來,跟顧元濤相處久了,發現顧元濤很能幹,而且看著他收拾,做菜,動作完美到了無懈可擊,雖然她不知道他那完美是摔破了多少隻碗、燒焦過多少菜才練就出來的。顧元濤在費一笑面前的表現,從來就不出絲毫差錯。
顧元濤還告訴她,男人雖然都不愛下廚,但是若是為了自己心愛的女人,他們甚至會覺得幸福,心甘情願。
費一笑忽然腦子亂成一團,她這些行為,加諸在費澤陽身上,又是為了什麼,莫非她想要證明自己是否是費澤陽心愛的女人?
她嚇了一跳,當下大步離開廚房,回到客廳,看電視。
費澤陽覺得莫名其妙,費一笑剛才明明擺著‘我要監督’這麼一張臉,瞬間,卻變臉了,女人善變,果然是千古不變的至理名言。
他刷完鍋子之後,用洗手液衝了好幾遍手,發現洗碗也是一門學問。
費澤陽出去的時候,費一笑還坐在客廳看電視,看似津津有味,實在他仔細一看,發現她心神恍惚。
他的心頭陰霾驟然消失的無影無蹤,她到底不是無動於衷,這是個好現象,她若是跟蠻牛一樣雷打不動,自己還真是拿她沒有法子了。
費澤陽挨著她,在沙發上坐了下來,費一笑聞到他身上濃郁的男性氣息夾雜著淡淡的古龍水的香味,忍不住挪開了半個屁股,保持距離。
接著在費澤陽還沉浸於喜悅中,費一笑甩給了他一張捏成一團的廢紙。
他疑竇叢生,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