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若柔把手機丟到一邊,賣力的活動起來。
“死就死吧!”秦帥索性也豁出去了,扶著雷若柔的小蠻腰,次次深入谷底……
“嗚嗚嗚……”良久,雷若柔眼角帶著淚水,嘴角一抽一抽的,渾身無力的趴在了秦帥寬厚的胸膛上面。
秦帥知道,雷若柔這是到了巔峰的臨界點。
於是更加賣力了。
“哇……”終於,雷若柔嚎啕大哭了起來,秦帥也在同時上繳了糧草彈藥。
雷若柔這般表現,經過一晚上的折騰,秦帥已經見怪不怪了。
不過雷若柔第一次嚎啕大哭的時候,的確是把秦帥嚇了一大跳。
連續兩次之後,秦帥就明白了,原來女人到達巔峰的時候,表現還可以這樣!
餘韻過後,雷若柔的手指,在秦帥胸膛上畫著小圓圈。
腦袋枕在秦帥的胸口,秦帥單臂把雷若柔抱在懷裡,替她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笑著說道:“我這就快被你榨乾了……不過在榨乾之前,我建議你先給咱爸打個電話。”
“給他打電話?為什麼啊?”雷若柔誇張的問道。
汗……
“你忘了?剛剛你父親打過電話來著……”
“不可能,我怎麼不知道。”
原來剛才接電話的時候還在迷瞪瞪的不清醒狀態!
“你剛剛是不是接了個電話?”
“是嗎……好像是的哦……”雷若柔回想了一下,“不會吧?!剛剛我跟你那樣的時候,是我爸爸打來的電話?!完了完了……沒臉見人了……”
爬起身來,兩人匆匆洗了個鴛鴦浴,雷若柔便撥通了雷遠山的電話。
“爸……您找我有事嗎?剛剛……剛剛……秦帥給我針灸呢……您別笑啊!你不相信我嗎……”
“好吧,針灸就針灸吧……沒關係,你和秦帥在一起,我放心,而且很高興。”雷遠山道。
你高興個毛啊,說反話呢吧?
秦帥心裡有些沒底。
父女倆閒聊了兩句,雷若柔答應一定會參加雷遠山舉辦的見面會,隨後,雷遠山道,“你把電話給秦帥,我跟她聊兩句。”
“喏,爸爸找你。”捂著電話的聽筒,雷若柔揮了揮小拳頭:“別亂說話!”
“我知道,不就是針灸麼,只是針灸針的材料有些特殊而已。”
“還敢說!”雷若柔的臉更紅了。材料有些特殊?肉做的吧?!
秦帥接聽了雷遠山的電話。
雷遠山並沒有提及讓大家都尷尬的話題,只是說自己準備的差不多了,不管事情最後發展到什麼局面,都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不過如果見面會不成功,生意終究是做不下去的情況下,還希望秦帥好好照顧雷若柔,最關鍵的一點,是別去找雷遠候的麻煩,因為他已經答應了寧致遠。
現在再去招惹雷遠候,就等於直接向寧致遠宣戰。
事實是不但寧致遠本身有著強大的武力,寧致遠背後所代表的勢力,也不是秦帥甚至雷遠山能找惹得起的。
秦帥則說,見面會一定會成功的,生意也只會比以前更紅火,讓雷遠山別想太多。
說完之後,秦帥問起雷遠山,究竟對寧致遠瞭解多少。
雷遠山大笑,這真就問對人了。
寧致遠的底細,在武道聯合會中並不是什麼秘密。
雷遠山身為武道聯合會的一員,當初從福州雷家分離出來,還是寧致遠做的入會介紹人。
那時候寧致遠還不是武道聯合會手握重權的長老。
“這個人,最大的毛病就是護犢子。”雷遠山道:“為了維護他認為的自己人的利益,他可以和任何非自己人的勢力翻臉,不問緣由,即便是錯在他的人那邊,他也毫不在乎。”
“他有什麼家人嗎?”秦帥問道。
“有啊,寧致遠有一子一女,還有一個小孫子,不過寧致遠的兒子寧儒不是武道中人,雖然出身於武學世家,但寧儒從小不喜歡習武,好像是一個什麼大學的什麼什麼教授,我記不太清了。據說寧儒的兒子,也就是寧致遠的孫子,有精神病還是什麼的,道上謠傳,這一點我倒是沒有確認過。”
雷遠山把自己知道的,有關寧致遠的情況,詳細的說了一遍,說完之後,雷遠山奇怪的問道:“你問這些幹什麼?”
“沒什麼,只是好奇而已。”秦帥笑道。
我要說我昨晚已經把寧致遠得罪了,你怎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