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這兒吧!”寧蘭靜靜的笑著,比起從前,她更加安穩沉靜了。
“謝謝。寧蘭你最好了。”白冰雪在寧蘭臉上親了一口,端著盆跑了。
寧蘭搖了搖頭,笑著把自己縫好的枕頭放下,又幫白冰雪縫被子。
明天才開始上課,今天並沒有說要上晚自習。可是我們都在宿舍裡待著無事可做,吃過晚飯,便跑到教室去了。
男生們也在,只是多了一個新人,洪大剛,看來,他已經和男生們混熟了。抱了大偉的吉它,嘴上叨著根菸,有一下沒一下的拔著。
“又要開演唱會?”白冰雪問大偉。
大偉倒是無所謂。“只要你們女生肯唱,我們就奉陪。”
“好啊!誰怕誰啊?”白冰雪少有主動,怕是,要引起某人的注意吧!我看向洪大剛,他根本就沒抬頭,在吉它上拔著一個又一個的單音。
寧蘭坐在我身邊:“雨柔,我想聽你唱歌,為我唱一首吧!”
大家都看向我,我自然是不能拒絕,放假的時候,沒少聽歌,也沒少去尋找回憶中的東西。
“OK,沒問題。”拒絕了大偉要遞給我的吉它,因為我不會彈這首歌。
我依然坐在窗邊的老位子上,輕輕哼唱:“如果一切靠緣份何必痴心愛著一個人最怕藕斷絲連難捨難分多少黎明又黃昏就算是不再流傷心淚還有魂縈夢牽夢的深夜那些欲走還留一忘情深都已無從悔恨早知道愛會這樣傷人情會如此難枕當初何必太認真早明白夢裡不能長久相思不如回頭如今何必怨離分除非是當作遊戲一場紅塵任它淒涼誰能斷了這情份除非把真心放在一旁今生隨【。13019。】緣聚散無怨無悔有幾人”(姜育恆〈情難枕〉)唱哭的,不止是寧蘭一個人吧!
我這煽情的手段,可是和央視一位大媽說的,屢試屢靈,萬試萬靈。白冰雪,你還有什麼歌,能比得上我的這首嗎?
“再唱一遍好嗎?”寧蘭靠著我,我又唱了一遍。透到窗戶,秋暮楓居然連頭都沒抬,不知道在角落裡寫著什麼,皺著眉頭。
洪大剛操起吉它,輕輕彈了起來,用一種憂鬱的嗓聲,唱起了齊秦的〈我願意〉思念是一種很玄的東西如影~隨形無聲又無息出沒在心底轉眼~吞沒我在寂默裡我無力抗拒特別是夜裡喔~想你到無法呼吸恨不能立即朝你狂奔去大聲的告訴你~我願意為你我願意為你我願意為你忘記我姓名就算多一秒停留在你懷裡失去世界也不可惜我願意為你我願意為你我願意為你被放逐天際只要你真心拿愛與我回應我什麼都願意什麼都願意為你我無力抗拒特別是夜裡喔~想你到無法呼吸恨不能立即朝你狂奔去大聲的告訴你~我願意為你我願意為你我願意為你忘記我姓名就算多一秒停留在你懷裡失去世界也不可惜我願意為你我願意為你我願意為你被放逐天際只要你真心拿愛與我回應我什麼都願意什麼都願意為你我什麼都願意什麼都願意為你我不知道齊秦是不是用這首歌迷上王祖賢的,可是洪大剛的這一句歌,足以夠白冰雪著迷的了。我在局外,將一切看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第二十二章
開學了。一切如常。
對著蕭雲海的眼神,我故意裝糊塗,只一個吻罷了,不用叫我付責任吧!我才十八歲呢,不要讓我過早的做決定。好在他只是用眼神,未必再多說些什麼。
洪大剛的成績好的一踏糊塗,想想他高一都讀了三次了,學不好才怪。不過也是因為他,我的成績倒顯得不突出了。
洪大剛的光榮事蹟不消幾天,便傳遍了整個學校,他倒沒事人一樣,該逃課逃課,該睡覺睡覺,反正老師們也懶得管他,或是說,不敢管他。
洪大剛長得不算帥,跟帥連邊的沾不上,不過卻有一股男人味,做事或說話,都透著成熟男人的風範,正因為如此,我眼看著白冰雪一步一步沉陷在他的魅力中。
因為天太冷,我也開始逃自習,躲在溫暖的宿舍裡。今天,蘇紅和我一起逃自習,我們倆個一個上鋪,一個下鋪,各做各的事情,倒是也不受對方影響。
“雨柔,你知道嗎?冰雪好象和秋暮楓分了呢!”蘇紅受不了我不愛說話的性子,把頭探下來問我。
蘇紅是有名的小廣播,心裡存不住事情。
我裝做不知道:“噢?他們倆個在一起過嗎?”
蘇紅白了我一眼,“夏雨柔,你是真單純呢?還是假天真?”
我笑了一笑,我自己都不知道呢!
我也學壞了,居然跟著洪大剛一起逃自習。
晚飯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