劃痕,不大的傷,可是看起來卻有些可憐兮兮的。
這一天,他又藉著病由勞役她,張著嘴讓她給他剝葡萄,她瞪著他,一下一下的給他喂著,邊不滿的說,“你傷到的又不是手。”
他挑眉,“你好意思讓病人自己動手?”
她哼了一聲,不做回答,她總覺得,他病了之後,看起來卻好像是小孩子一樣,對她要求頗多,沒事就要哼唧兩聲吸引她的注意。她用力的向他嘴裡塞了個葡萄,說,“吃吧吃吧,快吃完,我還要回去看晨晨,他又要鬧著來看你。”
這時,只見門被推開,林夫人站在門口。
莫子言知道她會來,林安森擋了幾天,不想讓人知道他住院,但是林家訊息那麼靈通,早晚會知道的。
莫子言已經做好了再次見到她的準備,她對林夫人頷首,林夫人只是瞪了她一眼,然後就去看林安森,說,“怎麼搞的,好好的說住院了,如果不是李家的小兒子告訴我,你在他們醫院,我都不知道,你真是,也不告訴我,我怎麼說也是你媽。”
林安森微皺眉,對她說,“沒事,只是小傷。”
林夫人故意大聲說,“怎麼能是小傷?你以為你是什麼人呢,你身體受一點小傷都是大事,這裡醫院可以嗎?要不要去加州你叔父那裡去,他那裡條件比較好。”
子言低低的想,她這是在故意跟自己說呢,讓自己知道,他們林家人多金貴,只是,這不是太誇張了嗎?這裡條件還不好?她真當他們家的皇親國戚了不成?
這時,林夫人故意撞過了她,在林安森的床邊轉悠著,找事情做,好像莫子言不存在一樣,看也不看她一眼。
林安森看不過去,便對林夫人說,“媽,你不跟子言打招呼嗎?”
林夫人瞪了林安森一眼,然後回頭看著莫子言,冷冷的說,“你還不走嗎?”
莫子言愣了愣,點頭說,“好,那我先走了。”
她拿起包要走,林安森卻皺著眉坐起來,看著她,說,“別走。”
莫子言看著他,說,“我本來也該回去了。”
林夫人也說,“她要走就走,你攔什麼,她在這裡有什麼用?”
林安森看著林夫人,“媽,你不用這麼說話,她在這裡的作用自然是比你要大的,沒有她,我躺在這裡很無趣。”
林夫人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安森,這是你說出來的話嗎?”
林安森定定的說,“我已經對你說過,我會找機會跟子言復婚,她現在是您未來兒媳婦。”
林夫人咬著牙,氣憤的直接說,“我也說過,我是不會認這個媳婦的。”
莫子言站在那裡,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看著這母子兩個對峙,只能站在那裡。嘆息一聲,說,“這些事還是等他病好了再說吧。”
林夫人轉過頭,惡狠狠的瞪著她,“這裡沒你說話的份,你可以走了。”
莫子言頓在那裡,想要反駁,但是看著病床上的林安森,還是算了。
林安森卻突然下了床,他腳還不能走,跳到了子言面前,緊緊拉住了她的手,然後看著林夫人,“媽,這裡很有她說話的份,莫子言,我是娶定了,我只是想要通知你,從沒想過要徵得你的同意!”
“林安森!”林夫人咬牙切齒,“你不要太過分。”
林安森冷著臉,“更何況,她是晨晨的親生母親,她本就是我的妻子!”。
林夫人瞪大了眼睛,子言也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他總算是將這句話說出來了,晨晨,晨晨當真是她的孩子……是她那個來不及看一眼,就離她而去的孩子……
林夫人滯在那裡,嘴角動著,卻說不出話來,她瞪著子言,又看向林安森,在兩個人之間來回的遊弋……
“不……不可能……你不要為了讓我答應,就這樣騙我……”
林安森卻一臉嚴肅的說,“不,晨晨,是我跟她還沒離婚時,她就已經懷上的,你可以算一算時間,也可以找人去查,甚至去問我叔父,晨晨出生後,我就帶他去了加州叔父的醫院,一住就是半年,我在加州和這裡來回走的半年,你該知道吧?總之,這是不容更改的事實,晨晨,就是我跟莫子言的孩子!”
林夫人一臉恍惚,半天都沒反應過來,最後,她瞪了眼莫子言,推開她,向外走去……
林安森舒了口氣,方才一直在氣憤中緊繃的臉並沒有舒緩。
她抬起頭看著他,“晨晨……真的,是我的孩子?”雖然她早已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