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騰槿司說出此話的同時,葉以笙也奪走了晴天手中的酒杯,目視著騰槿司,嘴角微揚,“謝過騰總的好意,我的女人我來替她喝。”
語畢,一飲而盡,再將酒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誰再敢敬酒,試試。”
一時間,氣氛尷尬不已,在場的哥幾個互看臉『色』。
卓沅乾笑幾聲,忙圓場子,“嫂子有身孕,不能喝。”
那剎,在座其他人才暗暗鬆了口氣。
男人們的飯局無非是喝酒,晴天默默的低著頭吃東西,聽他們說著哪個女人,說什麼產業最近賺錢,亦或者最近『政府』又出了什麼新政策,趕著這個新政策做點啥事。
她無意的一抬頭,便對上騰槿司那一雙漆黑深沉的眸子,隨後他移開視線,握著酒杯悶悶的飲下。
晴天寧願相信剛才那一眼只是無意間的一瞥,應該是碰巧了。
忽而,一雙大手攬住她的肩頭,將她拉近他懷裡,也不顧在場有人看著,動作親暱的攬著她。
晴天的臉微紅,想要扳開他的手,小聲道,“你幹什麼?這麼多人。”
“怕什麼,我抱我老婆,別人管不著。”
他說話的聲音很大,說完還痞笑著湊近她,眯起眼睛看她,“我的葉太太好像害羞了?”
“……”
晴天的臉蛋被燒的滾燙,她掙脫著,“你喝醉了……”
飯局將近結束的時候,大多數的人已走的走,散的散,就剩下晴天和葉以笙了。
他好像醉的不輕,趴在桌子上說了一堆胡話。
晴天無奈,只好攙扶著他回住處,可他的體重不是一般的沉,晴天用盡了力氣才攙扶著他走出酒店外,剛走到酒店門口,便看見騰槿司站在那裡,一手夾著煙,見她出現,他旋過身來,定定的看她。
可她不敢看他,硬生生的視而不見。
終於,在侍者的幫忙下,晴天才總算將葉以笙搬回了住處,將他丟在大床上。
侍者要走之時,頓住腳步,回過頭對晴天說,“葉夫人,葉總在酒店定製了蛋糕,還需要送過來嗎?”
“蛋糕?”
“嗯,他定製了蛋糕和玫瑰,說是讓我們晚上再送過來,東西都準備好了。”
晴天的心頭好像莫名被觸動了一下。
她看了看醉的不省人事的葉以笙,聽見自己說,“送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