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視過任何女人嗎?”
“除了顧媽和我的母親。”還有她的娃娃。
“有沒有想過結婚。”
“結婚?”齊霈陽完全不明白她在想些什麼。
“是呀!你曾經有過三次婚約,難保沒有第四次,也許第四次就一拍即合了。”
“目前絕不可能。”他根本沒想過這念頭,“你問這幹什麼?”
望著心娃好奇的臉蛋,他忍不住在她頰上輕輕一吻。
她臉頰酡紅起來。“我在想,萬一我永遠失去記憶,一切都得重新開始,到時候你有你的生活要過,我也有我的新生活等著迎接,也許我該搬出去……”
“你住在這裡。”他口氣不容反駁。
“我是說遲早……”
“你都住在這裡。”
她臉蛋瞬間光彩起來。“你願意收留我?”
“我是誠意誠意希望你住下來。”他無法忍受她可能離開的念頭。
“謝謝你,霈陽哥。”她歡喜地把注意力移到照片上,對著一幀顧家全家福的照片大感好奇。“霈陽哥,你抱的這個小女孩是我嗎?”
齊霈陽沒想到她轉變話題的功夫一流,馬上將眼光調回到書桌上的照片。他點點頭。
“這是顧爸收養你那一天留下來的全家照片。”
“我看來好髒。”沒想到給齊霈陽第一印象竟是個髒娃娃。
她原以為第一次見到齊霈陽,她應該打扮得漂漂亮亮,像個人見人受的小寶貝;沒想到她倒像是剛從豬圈裡跑出來似的。
她覺得好糗。如果當年她知道她會愛上齊霈陽,說什麼她要好好打扮打扮。
齊霈陽注視著照片,溫柔地笑了。“你很可愛。”
“我好髒。”
“但很純真,像個小可愛。”
看他不像在說假話,心娃問道∶“霈陽哥,你第一眼見到我的印象如何?”
“沒見過這麼可愛的寶貝,純真無邪,惹人心憐。”如果可能,他願保護她一生一世,不讓她受到任何傷害。
“騙人!”她在叫∶“我臉上那些不知從哪裡抹來的髒東西,還有破舊的衣服,你怎麼可能認為我可愛?”
“是的,你是有些髒,但我看見的不是那些表面上的東西。”
心娃看著他,問∶“在你心裡,我很重要羅?”
“當然。”
“比任何一個女人都重要?”
齊霈陽點點頭。
心娃眼一亮,光彩點燃在眼底。她的確還有希望,畢竟齊霈陽目前沒有適合的女人、沒有比她更重要的女人,也許在齊霈陽心裡,她的分量的確很重。
她相信假以時日,齊霈陽會發現她對他的感情的。
她祈禱著。
“娃娃,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我也該出去找份工作了。”她心不在焉地說。
“你住在這裡不是挺好?”他發現自己愈來愈喜歡碰觸心娃,因為他又在她混合著無邪與美麗的臉蛋上印上一吻。
“但我總不能一天到晚遊手好閒吧!”她故意忽略這個吻,繼續進行自己的目的。
“你還沒有康復。”
“我已經康復了,只差記憶力沒恢復而已,不信你可以去問馬醫生。”
“問他?”齊霈陽冷哼一聲。“我不信任他。”
“他是好心。”
“或許。”
“所以。霈陽哥,你認為我該找什麼工作才好呢?”
“你不用找工作。”齊霈陽再度強調∶“你只要乖乖待在這裡就行,至於其他的事可以等你恢復記憶再說。”
心娃想起一件事∶“霈陽哥,我以前的職業是什麼?”
齊霈陽望著她身後的畫,笑了,“是個畫家。”
“畫家?”她驚訝。“我畫得好嗎?是不是有名氣?還是默默無聞的三流畫家?”
“在我心裡,你都是最好的。”
她輕哼了一聲,“我果然是個默默無聞的三流畫家。我甚至敢打賭你還曾可憐過我,買過我的畫,是嗎?……”來過書房幾次,她想起她身後牆上的畫。
倏地轉過身,她瞪著鑲在牆上的抽象畫。“這是我畫的?”
“沒錯。”齊霈陽一副認了命的樣子。
“猜得真沒錯。”
“我欣賞它。”他解釋,以免招來她一連串的嘟嘟嚷嚷。
心娃不怒反笑。“霈陽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