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
這娘們真有反應,他喜歡。
單手揮掉垂滴在臉上的水,莫沁濤咧齒一笑,突然想看看她的眼睛。那使他覺得天下的女人都一樣,只要有錢賺,娼妓和名媛淑女並沒有什麼不同,而他受夠了娼妓。
“起來!”他鬆口命令。“睜開你的眼,看清楚我是誰!”他一邊說,一邊粗魯地搖醒夏染,毫無道理的要一個發燒的病人跪地請安。
是誰,幹什麼在她耳邊嘮嘮叨叨,硬要她睜眼?
持續發高燒的夏染被搖煩、搖累了,掙扎著睜開眼睛,想請求對方利鬧了,放她一馬,讓她安安靜靜的休息,怎知一睜眼,又看到那頭熊。
“熊……”這回她無法尖叫,也無法逃。“我又看到熊了……”
語畢,她照常昏她的,氣壞莫沁濤。
又說他是熊,簡直是見鬼了。
莫沁濤氣得放開手,怪她柔弱的身體滑入水中,直到她整個人都快浸到水裡頭去了,他才再度扶起她的身子,兇狠地瞪著她,。
他真的長得很像熊嗎?莫沁濤一面瞪她一面納悶。他知道有些女人會被他過於濃密且遍佈整個胸膛的胸毛嚇到,可把他形容為大熊的,她倒是第一個。
莫沁濤下意地摸摸鬍子,考慮該不該刮掉它,他判定這是他被誤認為熊的主因。
他人長得高頭大馬,虎背熊腰,再加上這一片濃密不見臉的絡腮鬍,想當個正常的人類都難。
也罷,就颳了吧,莫沁濤決定。反正他也近半年沒刮鬍子了,該是動手清理的時候。
做好了決定,莫沁濤順手撈起羊脂膏往自己的臉上塗,直到搓出了泡沫,他才抽出隨身攜帶的刀,一片一片的刮掉,露出原本俊美無儔的臉。待刮完了鬍子,水溫也降得差不多了,他這才想起還有個病人要照顧,趕緊隨便將夏染的身體清洗一下,抱她到床上歇息。
就這樣,一個晚上他幾乎不曾閤眼,除了隨時注意夏染的體溫變化之外,還得裡裡外外忙著找人搬水搬毯子,弄得整個營帳很不安寧。
好不容易,天際露出了曙光,夏染的高燒也終於退去,莫沁濤方能閉上眼好好休息。
又不知過多久,或許已經等到天上的光線直射入營帳,帳裡頭酣息的人兒方才自睡夢中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