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紅心跳的考慮,然而莫沁濤的雙手卻早已握住她的柔荑,自作主張的中斷她的思考。
“不用想了,碰我吧。”他將她的手擺在他覆滿毛髮的身上,感受他異於她的地方。
一切對話就此結束。從今爾後,兩人墜入一個完全不同於以往的世界……
他的身體好痛、好重,胸口像壓了千斤點一般難捱,到底是什麼鬼東西猛往他身上擠,不給他呼吸的空間?
驟然睜開眼,莫沁濤的胸口聚滿怒氣,瞠著圓怒的眼球,便要翻身尋找害他不適的兇手,怎知才不過一動,胸口就隱隱作痛,痛得他幾乎不能呼吸。
混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何他的胸口會如此疼痛,整個腦子糊成一團,什麼事也想不起來?
他陰鬱地伸出手,按摩發疼的太陽穴,試看回想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可莫沁濤的手才伸了一半,便發現他的胸口壓著一顆頭,顯然就是害他差點無法呼吸的罪魁禍首。
莫沁濤的手登時僵在空中,因為這顆頭的主人他並不陌生,而且和他一樣沒穿衣服。
難道,他在不知不覺中,把她給……上了?
不行,他一定要把她叫醒問清楚。
“起來!”痛苦地支起身體,莫沁濤拍拍還死賴在他胸口的夏染,急於求證。
“不要吵……我還想睡……”睡得正香甜的夏染死也不離開他的身體,頭跟著莫沁濤起身的動作一路下滑至他的敏感處,撞得他更痛。臭娘們,大清早就知道挑逗他,還怕他不死嗎?
他在心裡咕噥地念著,忍著痛將她的頭搬離最脆弱的地方,再一次搖晃她。
“起來!”這回他乾脆捏她的耳朵。“我說起床了,你聽到沒有?”
她聽到了,可她真的很累。
“我不起來……我還要睡覺……”他不知道進行房事也是要耗費體力的嗎,還一直在她耳邊滿咕……
“睡你的大頭覺,我命令你立刻給我睜開眼!”莫沁濤狠話既出,夏染立刻睜眼,圓大的眼珠子和他一樣驚嚇。
“你……你醒了?”她四肢撐在床褥上愣愣地看著他,小貓似的動作,看起來實在很可笑。
可莫沁濤笑不出來,因為他瞧見了她大腿上的血,和沾滿穢物的床單。
該死,他真的上了她,而他居然一點記憶也沒有。
“你大腿上的血……是我弄的嗎?”他決定慢慢找回記憶。
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嗯。”夏染不好意思的低下頭,順著他的視線看見自己一身骯髒。她的腿上還留著處子血跡和他激情的證據,著實困窘。
“我知道了。”他嘆口氣,看看自個兒也好不到哪裡去的生理狀況,他的男性特徽上還留著她的處子血,證實他們的確圓了房。
只是,他想不透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
“我們……是怎麼……”在她驚訝的注視下,莫沁濤幾乎開不了口,她的眼神彷彿他傷了她,事實也是如此。
“你受傷了,被你自己的馬踢傷。”夏染紅著眼解釋,無法相信他真的絕情到什麼都給忘記。“軍醫怕你發燒沒有人照顧,所以我自告奮勇留下來照顧你,結果你真的發燒到不省人事,我們就……”接下去的情節她僅以咬緊下唇表示,在在流露出受傷的情緒。
經她這麼一提,莫沁濤倒也慢慢有些記憶,似乎真有這一回事。他捧著腦袋,強迫自己組合片段的記憶,想起她紅著眼問他要不要緊,能不能說話,想起她睜大眼顫聲問到他可認得她是誰,當然也想起他之後做過的一切。
他的確和她上了床,就在他幾乎燒壞腦筋的時候。
好了,現在該怎麼辦?木已成舟,就算他想賴也賴不掉。
莫沁濤看看渾身赤裸低頭噙淚的夏染,突然覺得她真的是個小可憐,都已經被他欺侮成這樣了,卻還得低下頭、含著淚,接受他的質問……
罷了,做都做了。現在最要緊的事是對自己的行為負責,清理善後。
“過來。”再次嘆氣,莫沁濤拉過她赤裸的身體讓她坐在床沿,自己則順手擰了塊碎布握在手中,忍著痛站起。
夏染溫順的讓他拉過去,可等到她的大腿一被扳開,她立刻變得困窘,輕聲抗議。
“你要做什麼?現在是大白天——”
“閉嘴。”他不耐煩地白了她一眼。“我要幫你清理。”語畢,他當真拿起溼冷的布塊擦拭她的大腿,將上面的血跡清掉。
夏染的雙頰立刻因這親眼的動作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