橡木味道稍稍掩過酒香,她咬著杯沿轉過頭看著他。他動了動身,她嚇得趕緊輕呷了口,她似是馬上上癮,緊接便一口一口地喝下去。
慕景韜還是小瞧了她,他本以為她最多隻能喝小半杯,不料她一點節制都沒有,最後還樂呵呵地將空杯還給了他。他揉了揉她的頭髮,但腕錶勾住了她的髮絲,她被扯得發皮輕微發痛,只能靠在他懷中,讓他把她解救出來。
溫香軟玉在抱滿懷,他才沒有心思顧慮她的頭髮,手一使力將那幾根頭髮硬生生給扯斷了。“好了。”
她自然沒有知覺,得到自由後仰著臉對他說:“哦。”
兩人靠得極近,他一低頭甚至便能聞到她身上甜美的氣息。只是,他並不滿足,伸手把她一推,將她小小的身子逼到了牆壁,自己同時轉身,手支著牆壁,死死地將他困住。
巨大的陰暗瞬間將她覆住,她不適地扭了扭身子,問他:“怎麼了?”
他跪坐在她腿上,睡袍的前襟微微敞開,結實的胸肌正半掩半露。支在她身邊的手臂同樣露出一小截,那線條剛勁且充滿力量。他此時的模樣,恰似雄姿英發的美洲斑豹,正盯著眼前的獵物,蓄勢待發。
沒有等到他的回答,只等到他灼熱的吻。她口中還殘留著葡萄酒的甘甜果香,他托起她的腦袋,以求汲取更多她獨有的味道。呼吸被他強勢地侵佔,她的手指死死地捉住他的衣襟,每每退開都被他重新堵住,直到她軟□體,任他求索,他才覺得心滿意足。
她倚在牆上粗喘,一臉酡紅映得她嬌豔而嫵媚,眼睛迷迷離離,好半晌也恢復不了神采。他用拇指托起她的下巴,食指和中指曖昧地在她紅腫的唇瓣上流連,眼睛微微眯起,似在享受,也似在想象。
那攝人的目光讓她縮了縮肩膀,這樣的眼神,她熟悉得很。她轉了轉眼珠,輕輕地喚了他一聲。趁她動唇之際,他修長的指滑進了她溫熱的口腔內,她猛地睜大了眼睛,低低地發出嗚咽。
他在裡頭掃蕩了一圈,最終用兩指夾住她的小舌,慢條斯理地撩撥著她舌上的神經。她的舌似得到應召,舌尖在他的指腹間輕舔了一週,那溫膩而銷魂的感覺讓他的身下猝然緊繃。他慢慢地往她喉嚨深處摸索,才伸進一小截,便迅速地引起
她的吞嚥反射。
她的神情脆弱至極,眼中盈著淚花。他只覺得不忍,忙把手指抽了出來,將她抱在懷裡。她的身體輕輕發著抖,他拍拍她的後背,溫聲道:“晴晴,對不起……”
她的腦袋昏昏沉沉,搭在他肩頭,軟軟地在他頸窩磨蹭,柔軟的唇瓣擦過他的面板,他難耐地低嘆了聲,帶她回房間睡覺。
施晴醒來的時候,頭痛得厲害,她動了動身體,發現自己正被躺在身邊的人死死夾住。她有氣無力地將他的手推開。他同樣轉醒,抬起頭半眯著睡眼說了句:“醒了?”
剛想說話,她才發現自己的嗓子又幹又澀,便啞著聲說:“我要喝水。”
“唔。”他低低地應了聲,好半晌才從被窩裡挪出去。待他折回的時候,她幾乎再次睡著。他晃了晃她的肩,看她的眼皮抖了抖,就把她扶了起來,隨後殷勤地把水杯送到她嘴邊,“老婆,喝水。”
她別過臉,長長地伸了個懶腰,隨後才自己接過水杯,咕嚕咕嚕地喝了大半杯,再把杯子重新塞到他手中,又重新窩進被子裡。
他隨手將被子放到床頭櫃上,掀開被子躺到她身邊。她用手肘頂了頂他,問道:“你怎麼還不起床呀?”
“當然是陪我老婆睡覺。”他折起她的手臂一同擁在胸前,大手在她身上亂摸,她扭著腰躲避,不斷在他身上磨蹭。
不知不覺間,她睡袍的帶子便被扯開。她覺得胸口一涼,他的手旋即便覆了上去,翻身將她壓住,低聲說,“晴晴,你今天好漂亮。”
“不行!”她一手拉緊衣襟,一手抵在他胸膛,“你少花言巧語了,別以為我忘了,我還記得呢!”
“哦?記得什麼?”他笑得極不正經,壞心眼地在她睡袍裡面挑逗著她豐盈的頂端,問她。“那要不要繼續?”
她只覺得耳根發燙,半晌也說不出半個字,他將她撩撥得渾身燥熱,她連忙推開他坐了起來,“走開啦,別碰我!”
他的手隨意支在身後,懶洋洋地說:“你不好好說清楚,我會以為你是……慾求不滿。”
“你,你,你流氓!”她氣得滿臉通紅,拿過靠枕使勁壓在他臉上。
他根本沒料到她會突然襲擊,手臂一軟便被她撲倒在床上。她順勢俯□狠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