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環境優美,是某最出名的地產商投資的新專案。樓盤此時還未開始預售,所以穿過一間間的別墅,也不見什麼人影。遠遠地,她就看到時禕站在盡頭別墅的門口等他們了。儘管是滿心疑惑,但她還是沒有問他原因,靜靜地跟被他牽著手。
時禕看他們走近,將手中的菸捲扔到了地上,用腳給踩熄。
慕景韜推開前院的小門,讓施晴先進去,隨後在把門給掩上。他從懷裡拿出一個信封,遞給了時禕。時禕默默地接了過來,拿在手上掂量了下,隨手將它放進了口袋。他雙手插到褲袋裡,挺了挺胸,轉過頭對施晴說:“小晴,有人點名要找你。”
施晴迷迷糊糊,並不知道他們的葫蘆裡頭賣的是什麼藥。聽時禕這麼一說,更是糊塗,問:“誰啊?”
時禕有點暴躁地踢走了腳邊的菸蒂,推開大門引了他們進去。
當施晴看到沙發上窩著的人,她幾乎以為自己認錯人了。她鬆開慕景韜的手,詫異地說:“阿如,你怎麼再這裡?”
客廳裡有一套高質量的家庭影院,安如還是在看演唱會。她暫停了播放,隨手將遙控扔到沙發上,站了起來,對施晴有氣無力地笑了笑,“對啊。”
越過她的身後,安如看到了慕景韜,突然就冷冷地板起了臉。她知道那兩個並肩站著的男人根本就是沆瀣一氣的。她那麼艱難才逃了出去,沒料到就因為那通電話,馬上又洩露了行蹤。對上他的目光,她咬牙切齒地跟他打招呼:“表妹夫。”
對於她兇狠的目光,他視而不見,溫溫和和地點了點頭。
安如煩不勝煩,決定不再理那兩個道貌岸然的傢伙。她拉著施晴坐下,問:“你不用上學嗎?”
施晴沒有留意這群人的怪誕神色,坐到她身邊時還別開臉咳了兩聲,聽得慕景韜直皺眉。她順了順氣,回答道:“要啊,明天早機。”
“哦。”安如剛想說話,眼尾卻瞥到那兩道人影。她抬頭,對那兩個不識時務的男人吼,“誒,你們可以走了,別妨礙我們。”
“嗯。”慕景韜看時禕一聲不響,倒應了聲,臨走之前,他只告訴施晴,“你在這邊午飯吧,我下午過來接你。”
施晴剛想應好,安如就按住她,慢悠悠地回答:“她今晚陪我,明天我送她機,你不用過來了。”
慕景韜皺眉。
“安如,你鬧夠了沒?”時禕沉不住氣,開口指責,“有什麼事你就衝我來,別讓人家也跟著你遭罪。”
氣氛瞬間就冷到了極致,施晴不知所以,視線在他們兩人身上來回。
安如冷笑了聲,“我知道你好本事,什麼事情你都可以擺平。但這事,你還真管不著。我也就跟我的表妹聚聚,有什麼問題?你也知道我遭罪,憑什麼要我遭罪?”
上次在香港,安如的態度也不至於差到這個地步。施晴與慕景韜對視了眼,雖然他的臉色還是不怎麼好看,但她還是拉了拉安如的手,“好了,我留下來。”她又對時禕說,“我跟她說說話吧,你們……”
時禕慪得應沒應就摔門而去,慕景韜也跟了出去。安如扶著額坐下,重重地嘆了口氣。
“你跑到這邊來,學校那邊怎麼辦?”施晴覺得她已經在這邊呆上了一段日子,好奇地問道。
安如指了指身邊的位置,示意她坐下。“他幫我請假了。”
施晴環顧四周,發現這邊的裝修明顯是安如喜歡的風格,看來時禕也是費了一番心思。她靜靜地坐了片刻,才從沙發上拿過遙控器,重新將按了播放,那位芳華絕代的歌手正穿著一身棗紅色的旗袍又開始唱歌。她的性子就是這樣,雖然千萬個疑問在心,但只要當事人不是主動提起,她也不會主動詢問。
良久,安如捉起遙控調大了音量後,才壓低了聲音說:“小晴,你幫我做一件事。”
“你說。”施晴看她已經平復過來,微微鬆了口氣。
“我的護照留在了公寓,你幫我帶過來。”安如攤在沙發,一臉倦容,“記得,千萬不要讓你老公發現。讓他發現,就等於讓時禕也知道了。”
“你要護照?”她皺眉,“你想去哪裡?”
“柏林。”安如如實相告。
施晴知道她不想提起與時禕有關的事,猶豫了許久,她還是問:“你是要躲開時禕嗎?如果是的話,我可以幫你告訴舅舅。”
“不要告訴他們,姑姑姑父也不能說。記住,千萬不要讓任何人知道。”安如的聲音裡透著慌張,她狠狠地扯了扯自己的頭髮,“時禕就是料定我不會告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