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攬住,“外公一直都沒有不接受你。”
“你騙我呀?”施晴不信。
“外公若不接受你,他就不會把他最寶貝的銀套烏龍水筆都送給你了。以前我也問過他要,他也不捨得給我。”他說。
說起那隻銀套烏龍水筆,施晴就覺得受寵若驚。昨天晚上他家外公居然神秘兮兮地給了她一盒東西,千叮萬囑讓她好好儲存。她開啟一看,竟是一隻華貴的水筆。那筆管為紫檀質,質地堅硬,花紋絢麗,色澤深沉古典,就連施晴這樣的外行人看著,也覺得這筆絕對是價值連城。
“但是……”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他便將其打斷,“沒有但是了。外公他很喜歡你,真的。”
他稍稍擁緊了她,他知道這些天都委屈她了。她從小也養尊處優,被身邊的人護在手心上。她願為他如此,定然是跟他一樣地重視這段感情。
回到G市以後,他們繼續忙著結婚的事情。施晴臨
近開學,他們得著緊時間去完成一系列細碎又繁瑣的步驟。事情很多,而時間很少,可免則免的程式他們都省去了。
儘管如此,施晴還是覺得複雜,單是婚前檢查便將她折騰得煩躁無比。直至領到結婚證書的時候,她覺得疲倦,但心裡卻是無以復加的安樂。尋覓到自己的愛侶,她只望在往後的時光能與他共聚。
替他們頒發結婚證書的同志恰好認識慕景韜,在這樣鄭重的時刻還不忘調戲他倆。
從民政局走出來,施晴挽著他手臂,稍稍落後與他。她走著走著,又翻開他們的結婚證書。他看了眼,問她:“有這麼好看?”
施晴對他一笑,像個小孩子一樣,“挺好看的。”
他彎彎嘴角,擁緊了自己的小嬌妻,只覺得滿足。無論世界如何紛擾,只有身邊有她,他皆可置之度外。這一切都那樣理所當然,似沿著生命原有的伏線,按部就班地走下去。
歲月本該如此,與自己最愛的人,很平淡地甜蜜,很甜蜜地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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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景韜要求她提前兩天回學校,施晴不明所以,收拾好東西便與他離開G市。她的行李不多,除了假期作業,便是一些新購置的衣物。
在F市機場居然有人接他們的機。這位一身正裝的男人,她好像見過,但一時間想不起他究竟是誰。她扯了扯他的衣袖,以眼色詢問他。
“我的助理,陳雍。”慕景韜將手中的行李交給了那男人,向施晴介紹道,而後又把施晴介紹給他認識,“我妻子,施晴。”
“夫人,您好。”
施晴被那妻子的銜頭撼了一下,她失神了片刻才發現對方正微笑地看著她。她只覺得失禮,故便馬上揚起嘴角,向他問好。
上車以後,慕景韜交待陳雍先把車駕會公司。施晴貼著車窗看著外頭的景色,沒有留意他們的對話。才一個多月不呆在F市,街道兩旁的景色都變了。花壇上栽種著凌寒而放的年花,紅花挨著綠葉,顯得喜氣洋洋。大道兩旁也掛起了精緻的燈籠,仔細一看,那燈籠上面的圖案也不盡相同。
車子駛到公司的停車場,慕景韜換了一臺車,把行李也搬上。施晴好奇,問他:“要去哪裡?不是回學校嗎?”
他替她開啟車門,“去了不就知道了嗎?”
一路上,施晴問他:“你的助理怎麼在這
邊?”
“我把公司的重心轉移到F市。往後的一段時間,我都會呆在F市。”他目不斜視,專心地注意路況,同時抽空回答她。
施晴驚訝,“什麼時候的事情?”
“都著手處理了好些日子了,不過沒和你說而已。”他的語氣很平靜,似在與他談論今晚晚餐的菜式。
“為什麼?”她心中貌似已經有了答案,但她還是想親耳聽他道出。
果然,他笑了,“我的老婆都在F市了,我怎麼能不在呢?”
黑色的SUV最終穩穩地停一個小區,下車以後,他引她的手,“來,我帶你回家。”
施晴越發驚訝,他們結婚以前,確實已經在G市購置了新房,只是還未來不及裝修,更別說入住了。而現在,他突然把她帶到這裡,就說是……回家。她懵懵懂懂地跟著他走,她覺得他做了很多她不知道的事情,多得她來不及驚歎。
住宅是典型的一梯一戶型,他們乘搭電梯到頂層。施晴跟在他身後,直至他把大門開啟,她才問他:“你以前買下來的嗎?”
慕景韜拉住行李箱,另一隻手擁她進門,“空置了一段時間,前段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