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宮。
“好像,是聽說過那麼一點點。”非天若有所思,“付融那傢伙似是提起過,他還有個兒子什麼的,本尊也沒在意,那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了。”
“對呀,現在他的那個兒子長大了,就是青夜呀。”杜遠端倒是覺得挺光榮,顯擺道。
“哦。”非天應了聲,“就是那條你的小同伴?”
“嗯嗯。”杜遠端點頭如搗蒜,“他本來不是這樣的,其間發生了太多的事,青夜很俊美的,漂亮!”
“哦。”非天仍舊不冷不淡的應了句,“我的後裔,你怎麼會跟他扯上關係。”
“什麼叫扯,我倆好著呢。”杜遠端對非天這種略帶不屑的語氣有點不爽,“一切皆因機緣所致。就跟祖上與無冥一樣。”
非天再度意味深長的微笑,閉口不談那段不為人知的羈絆。沉默了須臾道“付融在仙去之前,曾邀本尊喝酒,酒醉後,這老傢伙喋喋的說了好久,大都是關於他那個小妾的。”
“小妾?你是說青夜的母親?”
“應該是吧。”
聊談的兩個人絲毫沒有顧忌到墨青夜的情緒,一條小蛇的悲哀就這麼被華麗麗的忽視了。而小杜又對與青夜有關的一切特別的感興趣,雖然此前聽過河神版的,可他仍想知道的更多些,比起河神那個後輩,他還是更相信非天所言,當即便亟不可待的追問“付融都跟祖上說什麼了,他到底愛不愛青夜,有沒有盡到一個父親的責任。”
“哦。”非天倏忽婉轉著音調小小感慨了下,“我的後裔,你很關心他。”
“當然了。”小杜說著摸了摸貼在胸口的小墨,“不瞞祖上,晚輩雖很想知道他的事,可這廝是絕不會說的,即使說了,也多半是些不冷不熱的話。反正他也在這裡,你不妨就將那段他人不知曉的時光說出來吧,或許這樣,青夜就能釋然了。”
非天輕輕笑了下,那笑聲曠遠而縹緲,就好像時光倏然回到最初。“釋然。他能否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