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意思是國王、統治者。沒錯,蔣聞濤同志的骨子裡很有統治別人的強烈慾望。而很不幸,他現在最想統治的物件就是葉雙喜。
被他這樣的人愛上會很幸福,但說不定也會覺得有些困擾吧。這一點在事隔很久之後才被雙慶心不甘情不願的承認:她和蔣聞濤性格上一點也不配。自己的哥哥和那個人,才是典型的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第16章
當天晚上雙慶到看到改頭換面的雙喜時,驚奇極了,驚奇到一向伶牙利齒的她一時不知說什麼才好,傻傻冒出一句:“哥……你換代了。”
雙喜大樂。在雙慶這裡得到肯定讓他有一點得意,笑著道:“對。你哥現在是升級版。”
雙慶更驚奇。
她覺得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呵。自己這個哥哥現在看起來不但精神多了,甚至還多了些幽默感。看著蔣聞濤的眼神就不由得多了兩分感佩之意。
蔣聞濤聽著兄妹倆的對話微笑,對雙慶的眼神彷彿並沒接收到。倒是雙喜,迅速察覺到了,立刻笑道:“哎……你們聊會,我先做飯去。”做哥哥的人嘛,總要給自己妹妹創造一些獨處的機會。雖然在酒店裡那兩人相處的機會肯定不少,但那多數是以工作為目的的碰頭,什麼閒情逸致都沒,哪比得上在家裡有情調,可以聊些工作以外的話題呢。
雙慶有點不好意思,跟著站起來:“我給你打下手吧。”
“算了,你還是給我坐著吧。”說著,溜進廚房。
蔣聞濤不動聲色地往那方向看了一眼。他敢對天發誓,如果雙喜眼裡沒有一抹竊笑的表情,如果他不是存心給自己和雙慶騰出空間,那他就把蔣字倒過來寫!
可是,這能怪誰呢?是他自己給身邊的人一個錯誤訊號的呀。
對雙慶他有一定程度的喜歡。她個性爽朗,性格有點象男生,加上又長得美,對這樣的女性欣賞並喜歡,這是出於他對美的鑑賞力,與性取向無關。兩人走得稍近了一點大家彷彿都明白了什麼,對於這種誤會他也不想解釋。
為什麼要解釋呢?
作為一個社會地位很高又沒有出櫃的同志,這種誤會完全可以保護他,所以他絕不會跳出來急急否認,甚至可以說有意無意地在加深這種發給外界的錯誤訊號,譬如說和雙慶一起回去。
葉家視他為雙慶的男友他也不是沒有感覺到。以往,他完全可以做到淡然一笑不以為意,可是現在,他頭一次覺得這並不是一件好事,雙喜的避開和成全讓他非常不悅,當然,城府如他,是絕不可能把這種不悅顯露於臉上的。
“我把電腦開啟,你和伯母他們先影片吧。我去看看雙喜,好多東西放哪兒他都還不是很清楚呢。”
因這理由實在合情合理,雙慶應了一聲也沒多想。
妥當地安頓了她蔣聞濤才往廚房走。一進去,就看到雙喜繫著圍裙的身影。
蔣聞濤眯了一下眼。
就這個人剛才的所作所為,實在讓他有把他按著打頓屁股的衝動。不由自主地想象了一下雙喜裸體系著圍裙然後屁股被他大掌擊打得紅紅白白的情色畫面,蔣聞濤趕在褲襠失禮之前及時剎住了車,掩飾地乾咳一聲。
“咦,你怎麼進來了?”雙喜回頭看到他,有點意外。看他拿起蔥,忙說:“去陪雙慶吧,她一個人太無聊了。我只是炒幾個小菜,不用幫忙的。”
蔣聞濤沒理他說的‘不用幫忙’,擇著蔥說:“她在和伯母聊天。”人家母女倆說私密話,他一個大男人在旁邊杵著做什麼。
雙喜哦了一聲,也沒再讓他出去,兩個人就在料理臺前洗菜做飯。
氣氛居然出乎意料的和諧。
雙喜切,蔣聞濤就洗。雙喜炒,蔣聞濤就在旁邊遞東西。
“鹽。”鹽罐遞上。
鏟兩下,“醋。”
又奉上醋。
蔣聞濤邊打下手邊琢磨要怎麼樣才能扭轉目前雙喜這種大舅子的身份認知。他明白,要扭轉這種認知,不可避免地會傷到雙慶。雙慶是誰?雙喜的妹妹。傷到她,雙喜如何自處?怎麼面對自己的父母?想到這裡他又有些猶豫,太清楚雙喜對家人的重視程度了,所以,如果弄得他在家中無法立足,這個人會很傷心吧。
看來此事不宜急進,得慢慢來。
晚餐只得三菜一湯,但味道很好。雙慶節食期間也忍不住破了功,感嘆說:“幸虧把哥你帶出來了。”
雙喜哼一聲。“我出來不是專為了給你煮飯的。”瞧了一眼蔣聞濤,大概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