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既然蔣聞濤問起來了,乾脆就接著這個話題說下去吧。
拿定了主意便輕輕地把碗筷擱回桌上。這動作落在蔣聞濤眼裡,便凝視著他,輕輕一笑:“已經作好決定了吧?那你說,我洗耳恭聽。”
雙喜瞅了瞅他,見他神色和善,便硬著頭皮道:“我……我還是比較喜歡女人。”
蔣聞濤沒做聲,雙喜等了一會兒見他沒什麼反應,趕緊地就接著說下去。
“我們,還是做朋友不行嗎?這幾天,我也考慮了。我不會主動搬走,不過,你要是覺得我離開比較好,那我就走。”
現在想起來,當初蔣聞濤邀請他同住,可能就是有了想和他發展的意思。既然不能接受他,又何必佔著茅坑不拉屎呢,人家這房子,說不定是為了和愛侶雙宿雙棲準備的。
而這番話會讓蔣聞濤產生什麼想法他也拿不準。會不會有‘不接受還頂著朋友的名義在我眼前晃?存心讓我看得到吃不到嗎’之類的念頭呢?按理說人都是利己的,所以蔣聞濤會有這樣的想法也不奇怪。雙喜小小的慚愧了一下,他覺得自己夠自私的,不想揹著忘恩負義的惡名,就把決定權又交回到蔣聞濤手上——我可沒有歧視你,我都打算繼續和你同住了,是你自己不要。
蔣聞濤等了一會兒不見下文,抬眼道:“完了?”
“嗯。完了。”
蔣聞濤笑了笑,溫和地說:“雙喜,你誤會了。”
“呃?”
難道表錯了情?那可糗大了。
“我說喜歡你,其實並沒有抱你會回應我的希望。只是覺得,與其讓雙慶來跟你告狀,不如讓我自己來說。反正住在一起,這事也瞞不了你多久,早些讓你知道也比較好。”蔣聞濤的態度大方、平和,笑容更是真摯而溫暖:“你沒有選擇避開我已經很滿足了。放心,我絕不強人所難,就象你說的,做朋友。”
雙喜微微地呵了一聲,有如釋重負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