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宇星和王俊宇走出包房,兩人勾肩搭背地向三樓門廳的休息區走去。
“美男,最近怎麼樣,你家王宜男有沒有虐待你呢?”
陳宇星對王宜男在家中的強勢可是早有耳聞,王俊宇就如一個受氣的小媳婦。但是王宜男有一個優點,她外人面前非常給王俊宇面子,是一個很聽話的小媳婦。
“老樣子唄,能有什麼變化,咱不說她,剛才那個美人是你老婆?你肯定嗎?”
王俊宇八卦心起,眼睛中冒出曖昧的光芒。
“你怎麼這麼猥瑣呀,別那麼色眯眯地好不好。她當然是我老婆,市國安局的警員,可是有殺人執照的。我們雖然還沒有登記,但雙方家長都見過面了。”
“我去,宇星,這也夠快的。警察?是帶刺的玫瑰呀。你還別說,是個大美人,萬里挑一的,好好珍惜吧。”
“這才像句人話。”
陳宇星在王俊宇的胸肌上擊了一拳,兩人一起嘿嘿笑起來。王俊宇斜眼看了看,一直跟在陳宇星身後兩步遠的陳衛東,在陳宇星的耳邊小聲道:
“他還是那個性子?”
“是呀,習慣了。你不用理他。”
王俊宇回頭向陳衛東打了個招呼。
“東哥,你好。”
陳衛東向王俊宇笑了笑,並沒有和王俊宇多話,讓王俊宇鬱悶了兩秒鐘。
說話間兩人來到了三樓大廳的休息區,找了一個相對的沙發坐下,宇星掏出綜合艦特製的黃南京,遞給王俊宇一支。
“屋裡那些都是些什麼人?”
陳宇星為王俊宇點上煙,然後自己才點上。王俊宇成為了最近幾個月來。陳宇星當上中將司令官以來主動為之點菸的第一人,只是王俊宇還無從體會這份榮幸。
“我公司的老總,今天宴請市建委的楊春副主任。我們公司在九、十號線的投標中,投標書被退了回來。負責招標的主管是我們公司老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