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
因此,許晴雖然是許明光副主席的小女兒。卻並不瞭解陳宇星的底細,只當是耿明日的一個晚輩,或者是老領導的子孫。因為陳宇星到京城出差,而盡地主之誼,招集幾個年輕人相陪。
司徒妙恩察言觀色的能力遠強於許晴,她見耿部長和齊局長對陳宇星非常尊重,就想到了陳宇星的家族勢力不小,應該是共和國的大家族。所以她不僅沒有怠慢陳宇星,而且小心翼翼地避免得罪。
梁建國吩咐梁九天過來陪陳宇星。雖然帶有目的性,但他並沒將陳宇星的身份告訴大孫子,只是告訴他,陳宇星是他認的幹孫子。讓梁九天以親哥哥的心態對待陳宇星。
梁九天雖然叛逆,但是沒有官二代的壞毛病,反而性格淳厚。待人和氣,這是梁總長放心將這個任務交給梁九天的主要原因。
“陳宇星。我們酒也喝了不少了,應該算是朋友了吧?”
許晴已經喝的臉泛桃花。醉眼迷離,很有將整個身子倒在身旁於寶山懷中的趨勢。
“晴姐,說那裡話,我們當然是朋友。”
“是朋友就好,叫你宇星可以吧?宇星,耿叔叔也可能是老糊塗了,他沒有介紹你,對吧?你是否應該作個自我介紹,讓我們知道你這個朋友是做什麼的呀?”
於寶山看許晴滿嘴醉話,怕陳宇星生氣,就拽了一下許晴的衣服,瞪了她一眼。
“阿晴,你怎麼說話的。”
許晴回瞪了於寶山一眼,嘴撅了起來,似撒嬌又似生氣地道:
“要你管。”
於寶山一下子沒了脾氣。看得眾人直想笑。陳宇星也看出來了,這兩個是一對歡喜冤家。
“晴姐說的是,我作個自我介紹,我家在奉京,…”
“奉京陳家?”
司徒妙恩腦子很快,他從陳宇星短短地一句話,以及他的姓氏和耿部長對他的態度上,立即就分析出了宇星的身份。
陳宇星尷尬地笑笑,他真不知道,還有“奉京陳家”這一說。
“司徒,我不知道你說的‘奉京陳家’是不是我家,我父親叫陳寧,是‘星空製藥’的董事長。”
“哇噻,這麼牛啊。”
梁九天先呼喊了起來。而於寶山卻是一愣,這一情況耿叔叔還真沒有和他說過。
“對,就是‘星空製藥’的奉京陳家。果然如此。”
司徒妙恩和許晴已經是滿眼的小星星,梁九天已經離座站了起來,上前抱住了陳宇星的肩膀。
“哥呀,救救我呀!”
陳宇星被梁九天的��說暮艟認帕艘惶��
梁九天連忙解釋。
“哥,是這麼回事,我有個大學同學得了骨癌,他的家庭很困難,我們的同學為他捐了一些錢,但遠遠不夠。你捐我兩支‘益生素’得了。”
陳宇星掰開梁九天抓著自己雙肩的手,把他拽向座椅。
“坐下,多大的事,搞的一驚一炸的。”
“謝謝哥,謝謝哥。”
梁九天一個勁地向陳宇星鞠躬。陳宇星也被梁九天感動了,一個身份高高在上的官二代,能為一個貧困的同學做到這一點,可見他的心地多麼善良。
“宇星,沒想到你是世界首富之子,聽說你家還有帝王綠翡翠,有機會讓我看看可以嗎?”
許晴關心的不是‘益生素’,她關心的是盛傳坊間的帝王綠翡翠手鐲和掛件。這是她這個年齡的女人的最愛。
“沒有什麼不可以的,下次見面送你一個。要手鐲還是掛墜。”
陳宇星把這些翡翠看得很輕,並不當它們是什麼貴重的東西。至從在綜合艦上製作了一批首飾以後,宇星再也沒有動過製作翡翠的念頭。
“這我可不敢要,一個手鐲可是要上億的,是不是呀,司徒。”
許晴轉頭看司徒的時候,只見她粉紅的小嘴微張,嘴角上掛著一顆亮晶晶的東西。讓許晴想起一個成語用在這時的司徒妙恩身上正合適,這個成語叫垂涎欲滴。
“司徒,你幹嘛呢?”
“晴姐,我好羨慕你呀,馬上就有帝王綠的首飾了。”
“司徒,也用不著羨慕晴姐。既然晴姐不要手鐲,我送你們兩位一人一個掛墜好了。把你們的屬相告訴我,給你們挑個屬相相合的。”
“哇,太棒了,謝謝宇星弟弟。”
兩個女人高興的抱在了一起,把對宇星的稱呼親密度又增加了一格。
房間裡的溫度瞬間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