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克衫的同夥和衛東擦身而過後,就見他右手一翻一把十多公分長鋒利的匕首出現在他的手中。他身子一扭右手用力向衛東左腰部紮了過去。
“啊”,一直在關注著衛東兩人的旅客幾乎是同時發出了一聲驚呼。就在他們的聲音還沒有落地的時候,驚異的一幕發生在幾百個圍觀群眾的眼前。麗麗張著驚呼的小口,兩隻瞪得大大的眼睛都要從眼眶中掉出來了。
實質上陳衛東比宇星更早地發現了這兩個人的犯罪團伙,在衛東下車追趕搶奪麗麗揹包的米色夾克衫時,艦長專用坐艦的定位監視系統就已經鎖定了這兩個團伙成員,兩個人的活動資訊都點滴不落地反應在衛東的大腦中。
衛東搶先一步堵在了米色夾克衫逃跑路線上,這個劫匪跑出側車沒有超過十米就一頭撞在了衛東的懷裡,衛東只是使了一個小手段,米色夾克衫就渾身無力,乖乖地被衛東拽回了候車大廳。
另一個同夥,從皮包中拿出匕首的動作自然也沒有逃脫衛東的眼睛,他向衛東走去的目的,衛東也瞭解的一清二楚。
衛東可沒有艦長大人對弱者的同情之心和悲天憫人的菩薩心腸。他要給予襲擊自己的人一個終生難忘的慘痛教訓,讓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今天所發生的事情。
匕首就要臨身的一剎那,衛東帶著灰色夾克衫突然轉身,並向匕首男人飛出一腳,踢向他的骨盆處。
鋒利的匕首無巧不巧,刺在米色夾克衫的右後腰處,因為用力過大,整個十幾公分長的匕首直沒至柄,深深地刺進了米色夾克衫的身體裡。“啊”米色夾克衫一聲慘叫,向前撲倒在地上。
“啊”,又是一聲慘叫,匕首男已經被衛東一腳踢在左大腿根部。“咔嚓嚓”一陣骨碎的��賴納�舸�礎�
圍觀的群眾看到匕首男飛起了有兩米高。兩條腿都向身體的左側無規則的扭曲著。他在空中停留了有零點幾秒的時間,就重重地落在了地上。兩眼上翻失去了知覺。
宇星鄙視地看了一眼惡作劇般的陳衛東。對被嚇的目瞪口呆的陳欣麗道。
“你看壞人不就是這樣的下場嗎。”
陳欣麗機械地點了點頭,自己拍了拍自己的臉。讓張著的櫻桃小口合上。
“哥,我的包?”
陳欣麗指著被倒地的劫匪甩出老遠的揹包道,她自己現在暫時還邁不動步子。
衛東拿出他的通訊器撥打了110和120。將這裡發生的事簡單地向警方和急救中心做了說明,等做完這一切,衛東才走過去揀起陳欣麗的揹包,來到陳欣麗的面前,雙手捧著遞向麗麗。
“小姐,這是你被搶的揹包嗎?請你看看缺少了什麼沒有?”
陳欣麗用充滿崇拜的目光看著高大威猛又紳士風度十足的衛東。用宇星才能聽得到的羞澀的聲音道。
“謝謝先生見義勇為。”
宇星的身體和四肢立即冒出了無數雞皮疙瘩,他狠狠地瞪了形象無比高大的衛東一眼。衛東被艦長大人不滿的眼神注視,身體立即矮下了半截。
“小姐客氣了,這是我應該做的。”
圍觀的幾百個旅客不知在什麼人的帶領下鼓起掌來,掌聲一陣比一陣熱烈,持續了近兩分鐘。
“哥們,好樣的。”
“帥哥,你太棒了,有女朋友沒有?”
“打死這兩個人渣。”
兩個劫匪都躺在地上,那個昏迷不醒的劫匪還好一點。不用受這巨大的精神折磨。而那個被刺一刀的劫匪卻是無比的悲催,不僅要承受來自**的痛苦還要忍受來自周圍幾百人給他的巨大壓力和精神摧殘,他現在恨不得幸福地暈過去。可是就這樣簡單的**還是被**的痛苦不時的叫醒過來。
“尼嗎,你們能不能不要再這樣崇拜他呀。他連一個身邊的人都保護不了,讓我受傷,有什麼好崇拜的。”
受傷的劫匪恨恨地想著。直到警察的到來,他硬是沒有昏迷過去。他也算幸運了。持匕首的劫匪第一時間被衛東踢飛,沒有時間拔出刺進他身體中的匕首。進行第二次行兇。
就是因為這把留存在身體中的匕首阻止了血液的大量流出,才使他能堅持到現在還保持著絕對的清醒。
警察總是在事情結束以後到來,而救護車也總是跟在警察的屁。股後面出現。
咱們廢話少說,兩個劫匪被兩個警察押解著送去了醫院。剩下的警察開始對候車大廳中的旅客做筆錄,然後又去長客總站的監控室調取了候車大廳和門前各個角度的監控錄相,這才姍姍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