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坐身邊,分明是沒有很怪罪他。
“婉容,你真把小凡這小子當寶了。”趙天雅不由說道。
澹臺婉容只是優雅地微笑回應一下。
接下吃夜宵,除了葉凡心裡慚愧沒怎麼說話,其他四女都是有說有笑,還談到了剛才電梯的事。
吃完夜宵,返回總統套房,在客廳一邊看電視一邊聊天小半個小時後,諸女都累了,而且明天還要出去遊玩,也就各自回房休息。
葉凡洗漱後,回到他的房間,並沒有立即休息,而是站在房間空地上修練起升龍樁起來。
大約修練三十分鐘,忽然聽見門外傳來很輕的敲門聲。
葉凡只得收了站樁,想到在打牌中途,趙天雅曾跟他約今晚做那事。
“真是大膽。”葉凡搖頭想道,向門走去。
因為電梯裡的事,他心生慚愧,所以暫時不是那麼熱切渴望了。
他輕手地開啟門,拉開一條門縫,不打算讓趙天雅進來。
豈料,他往門縫一看,吃驚地現敲門的不是趙天雅,而是澹臺婉容。
“容姨。”葉凡有些驚訝地小聲叫道。
澹臺婉容微笑地頷輕應了一聲:“嗯。”
既然是容姨,葉凡立即把門縫拉大,讓澹臺婉容進來。
他大概猜到澹臺婉容這時候找他為的是什麼事了。
“也是,容姨雖不馬上教訓我,但也不可能完全裝沒生過。”葉凡暗想道。
澹臺婉容款步走了進去,葉凡接著把門關上。
門關上後,葉凡轉身,看見澹臺婉容正優雅從容地款步往裡面走。同時,現澹臺婉容身上穿的是睡裙,這睡裙不是剛才在客廳打牌那件,而是另一件絲質睡裙。
睡裙雖寬鬆,但絲質面料的垂直貼身效果將澹臺婉容成熟柔美性感的身材展現了出來。
葉凡只是看著澹臺婉容的背影,就不禁一陣口乾舌躁。
不過,下一刻,他想到今晚的澹臺婉容寬容原諒他所做的事,又立即慚愧地連忙把目光移開。
澹臺婉容走到房間裡面,風姿綽約地轉身過來,看著站在原地地葉凡,微笑道:“小凡,你過來,姨有話問你。”
葉凡只得硬著頭皮走過去,走到澹臺婉容面前。
“我想,你應該知道姨為什麼這時候找你了吧?”澹臺婉容說道,美目注視著葉凡的眼睛。
葉凡低下頭,慚愧地說道:“對不起,容姨。”
澹臺婉容微點一下頭,說道:“姨接受你的道歉。不過,你要把事情說清楚,為什麼你會在電梯做出這樣的事?”
說清楚?這種事怎麼說清楚?難道告訴容姨我其實想摸的是趙天雅嗎?那更不能說了。
葉凡苦瓜臉地說道:“我是一時糊塗。”
“嗯,我相信你是一時糊塗。”澹臺婉容說道,“不過,當時你準備摸的是誰?”
說出這話時,她俏臉不自覺地飛紅了一下。
“我、我……是您。”葉凡硬著頭皮說道。
不論說是誰都不合適,那只是說是已經被摸了的澹臺婉容本人了。
澹臺婉容微搖了搖頭,道:“你這話不真實。我不相信你會這麼對姨動手腳。是你雅姨吧?”
葉凡聞言,額頭冒起了汗,想否認,似乎無從否認。
李昭君表面上是他表姐,有血緣關係,而且李昭君性格冷清高傲,即使是在那種環境下,他也萬萬不敢把手伸向李昭君。
而澹臺婉容,她本人已經十分確定他不會對她做這種事情。
至於秦夢瑤,當時正說著故事呢,即使是睜眼說瞎話也不能說是秦夢瑤。
澹臺婉容見葉凡這神情,驗證了自己的猜測,微笑一下,有點恨鐵不成鋼地道:“你呀!”
接著,她優雅從容地在床沿邊坐下,玉手輕拍一下旁邊,對葉凡道:“過來坐下說話吧。”
葉凡慚愧地應了一聲,走過去,離澹臺婉容一米左右的地方坐下。
“呵呵,在電梯裡這麼大膽,怎麼現在就這麼不好意思了?”澹臺婉容有點狹促地取笑道,“坐過來一些,你離這麼遠,姨怎麼跟你說話?”
葉凡只好挪近一些。
“再過來一些。”澹臺婉容又道。
葉凡乾脆挪近一大段距離,離澹臺婉容已經很近了。
“再近一些。”澹臺婉容仍叫道。
葉凡只好再挪一屁股,幾乎捱到了澹臺婉容的雪藕似的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