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力,然後開始進入《虎豹雷音》的修煉。
骨骼開始振動,產生的音波,衝擊著全身的精肉血脈氣穴和臟器,每條神經末梢,每一個細胞,都在傳來痛苦的感覺,匯聚在一起,便如同潮水般將他淹沒。
這些時日以來,每一次《虎豹雷音》的修煉,對葉凡來說,都是一次痛苦的煎熬,但他從未放棄。
第八分鐘,他身上的衣服褲子,已經被汗水浸透。
第十二分鐘,他的臉色變的蒼白如紙。
第十三分鐘,他的身體,開始無法抑制的顫抖。
第十四分鐘,他只覺得胸口一陣煩悶,心臟彷彿要停止跳動。
鼻腔之中有血絲溢位,葉凡猛的睜開雙眼,一拳打在胸口,哇的噴出一口鮮血。
殷紅的血,落在名貴的進口地毯上,冒出一陣帶著血腥味的白色水汽。
《虎豹雷音》的聲波,讓他身體以一種特定的頻率振動,並且產生大量的熱,所以這口噴出的鮮血,才會冒著白色的水汽,非但如此,葉凡的身上,也在冒著陣陣的熱氣。
他開始調息,心臟跳動的速度在增加,血液沿著血管,將氧氣和營養物質帶到全身各處,迅速補充著剛才的消耗。
而與此同時,他周身面板表面的毛孔也在擴大,水分蒸發出來,帶走因為《虎豹雷音》音波振動而產生的熱量。
帶著熱量的水汽蒸發出來,一遇到空調吹出來的冷氣,迅速變成白色的水霧,很快,葉凡身體周圍,便如同被霧氣環繞。
過了十來分鐘,他幾乎沸騰的氣血,才平息下來,體內的多餘熱量也緩緩消散。
緊接著,便是無窮的疲倦感襲來。
葉凡開始靜坐,緩緩調息,讓身體恢復。
兩個小時後,他再次修煉《虎豹雷音》,尚未完全恢復的身體,再一次經受錘鍊。
如此反覆,葉凡修煉了三次《虎豹雷音》,到了第二天早上,他叫來了酒店的服務員,換了一張地毯,那服務員看到地毯上的血,微微一愣,問道:“先生您沒事吧?要不要為您叫醫務人員?”
葉凡搖搖頭,那服務員便不再多說什麼,換了地毯後,便退了出去,過得一會兒,送餐人員推來了餐車,葉凡喝了讓酒店連夜熬製的藥湯,藥湯才剛剛進入體內,便如水落在了海綿上,被他的身體瘋狂的吸收。
還未等他站起升龍樁,藥力就已經被吸收的七七八八了。
身體有些不適,葉凡也只當做是昨晚修煉的緣故,所以也並未多想。
洗了澡,換了衣服,葉凡開著改裝大眾來到了御林灣別墅。
徑直上了二樓,來到李昭君的練功房外面,敲了敲門,“昭君,是我。”
過得一陣,門被人從裡面開啟,李昭君走了出來,葉凡說道:“昨晚給你發簡訊了,今天一起去看爺爺吧。”
李昭君沒有說話,也沒有看他一眼,只是從他身邊走過,去到臥室,換了衣服,便向樓下走去。
這一次,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但她的眼裡,也沒有絲毫的情緒。
葉凡甚至有一種錯覺,走在他面前的李昭君,像是一個沒有心的提線木偶。
這種想法一生出來,就讓他有些脊背發涼。
他轉過身,看向一步步走下樓梯的李昭君的背影,確定她是有血有肉的,心裡才暗自的鬆了口氣。
他微微的晃了晃腦袋,暗道:“難道是昨晚修煉過度,身體太過疲勞,產生了幻覺?”
匆匆的下了樓,追上李昭君,兩人坐進改裝大眾裡,李昭君依然是一言不發的坐在後排,看著前方,不知道視線的焦距落在了什麼地方。
葉凡啟動了汽車,駛出別墅區,拐上主幹道,開往李老爺子的居所,剛開始的時候,他還試著和李昭君說幾句話,但李昭君彷彿根本就沒有聽到,沒有半點的回應。
甚至葉凡有一種感覺,彷彿自己和李昭君去李老爺子家,並不是去看望老爺子,而像一個早已設定好的程式,他和她,只是機械般的執行。
他突然覺得車裡有點冷,伸手去調節車載空調的溫度,卻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開空調。
六月底的華海市,怎麼會冷?
葉凡皺了皺眉,抬起頭看了眼後視鏡,李昭君依然一言不發的坐在後面。
是幻覺吧?葉凡想著。
一路無話,來到紅牆小樓外面,車停下,李昭君下了車,向著院裡走去。
來到二樓的時候,她沒有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