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了開山刀,用弩弓對著刀疤臉,坐進車裡。
刀疤臉臉色煞白,但仍然用殺人般的目光看著葉凡。
毫無徵兆的,葉凡一刀捅在刀疤臉的腹部,刀疤臉右手裡剛剛摸出來的匕首,落在地上,他手捂著肚子,踉蹌兩步,倒在血泊中。
光頭男猛地跑了過去,葉凡一踩油門,引擎轟鳴,大眾撞開護欄,衝上街道,一個急轉向,躥了出去。
“三兒!”光頭男嘶吼一聲,按著刀疤臉流血不止的腹部,雙眼赤紅,“三兒,三兒你堅持住,醫生馬上就來!”
刀疤臉口吐血沫,含糊不清說道:“殺,殺了他!”
一個倒著鴨舌帽、手臂上刺著骷髏頭的漢子快步走過來,對光頭說道:“我把人送去安全的醫院,你去追殺目標。”
光頭男感激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請照顧好我的兄弟!”說著一狠心,衝過街道,鑽進停靠的奧迪商務裡,嘭的關上車門,向葉凡逃跑的方向追去。
那骷髏頭刺身的漢子打了個電話,接通後,說道:“避開了要害。”
孟剛輕輕說了一聲:“做掉。”
掛了電話,孟剛對後座上的謝立平說道,“老闆,有些麻煩了。”
車載音響裡,貝多芬的名作《命運交響曲》,已經進入到了第二樂章,由中提琴和大提琴拉出,富有彈性的節奏和起伏的旋律響起。
謝立平睜開了眼睛,簡簡單單的說了一個字:“追。”
咖啡廳前面,骷髏頭刺身的男人從褲兜裡取出一隻手套,戴在手上,拔出紮在刀疤臉腹部的開山刀,面無表情的捅進刀疤臉的胸口。
刀疤臉的身體如同蝦米一般弓起來,四肢抽搐了幾下,無力的癱軟下去。
刺身男站起身,壓了壓帽簷,向街道一旁走去,拐進一個小巷子,消失了。
於此同時,孟剛對著對講機說道:“圍獵開始了,都打起精神來,這姓葉的不簡單。”
“他不是不簡單,特麼的就個瘋子!”長街的另一頭,一輛雪佛蘭撞在了路燈柱子上,車頭冒著煙,車裡面,負責阻攔葉凡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