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腹。現在看來是誤會了,你和他們不是一路人。不然的話,你也不會被髮配到救護中心,也不會調到老幹處,早就當上處長了。聽說你得罪了徐明理才被免職的,你怎麼得罪他的?
武威急忙否認。他不想再提起往事,也不想讓大家知道他和徐明理的關係,畢竟那不是什麼光輝事蹟,需要大力宣傳、廣而告之。
吃罷飯,武威不放心老鄭獨自回家,要送他回去。老鄭豪氣萬丈地說:“沒事兒,今天高興。這點酒不算什麼,我沒醉。你走吧。”但腳下不穩,已經像神仙一樣凌波微步了。
武威堅持把他送到家門口,這才離去。
第二天,武威感到腰痠胳膊疼。他知道這是長期不鍛鍊的結果,仍然堅持練球。他迫切希望提高自己的球技,不願耽擱、浪費任何一點時間,每天都拉著老鄭練習,不時請教,像一個虛心好學的小學生。功夫不負有心人,他的乒乓球水平突飛猛進,已經恢復到當年的百分之六十左右。和老鄭比賽,一般也能得七八分,偶爾也會贏一局兩局。
一個週末的下午。下班之後,仇廳長來到了老幹處活動室。他穿著運動服、運動鞋,還提著一個黑皮包,顯然不是來檢查工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