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中甩開。奇怪的是,離開東京後,齊宇莫的影子反而更常出現在她的腦中,這種反應不太妙,而且讓她有些心悸。
她走出房間,發現客廳中坐著昨天才見過面的一個俊得有些邪氣的男人,昨天初見他時,她就覺得他很眼熟。
“啊,我想到了,你是歐陽天霖!”華玉風在坐下前突然說道。
歐陽天霖放下報紙,對她會認出自己並不意外,再怎麼說,他也算小有名氣,只是他沒想到這個臉腫了一半的女人,竟然會是天王巨星齊宇莫的心上人。
他盯著華玉風仔細端詳了半天,他曾經聽聞過齊宇莫身邊女人無數,但是為他工作的女人卻只有一個,原因是他不喜歡自己的工作人員會因為迷戀他而疏忽工作,而華玉風是唯一能夠在他身邊待上二年而沒有與他傳出緋聞的女人。
只是依報紙上這張親吻鏡頭的照片來看,這個良好的紀錄,似乎也已然打破。
如今的華玉風已經被貼上“齊宇莫的新戀人”這張大標籤,只是不知道這個有勇氣對抗黑社會兄弟的女人,有沒有膽子接受這個被上千萬女性仇視的封號。
“你為什麼直盯著我看?是不是覺得我臉上的瘀青很壯觀?”華玉風扯扯嘴角問。
歐陽天霖笑了笑。“還好,你臉上的瘀青雖然恐怖,但是過幾天就會消退,絕對不會有什麼問題。”
“哦?不是為了我的腫臉?那是為什麼?”
華玉風不認為自己這副狼狽的模樣還能夠吸引這位帥男的注意,因為即使是在她的臉完好無缺時,她那冷淡的個性也常教男人望而卻步。所以齊宇莫會喜歡她,她是百思不得其解,只有解釋成他的眼光怪異罷了。
“你自己看報紙就知道了。”歐陽天霖將報紙遞給她,好奇的想看她的反應。
華玉風一瞧見報上那張她與齊宇莫的親吻照,只是翻翻白眼,輕嘆一聲。她沒料到齊宇莫會用這一招,竟耍這種詭計想逼她就範?他也未免太用心良苦了!
“你似乎不怎麼意外?”
“我早就有心理準備了,和他扯上關係,上報是遲早的事。”華玉風聳聳肩。
歐陽天霖奇怪地問:“看你的樣子好像不怎麼高興,能夠和女人心目中的夢中情人成為情侶不是應該很高興嗎?”
“除非我有自虐傾向,否則和你們這種男人扯上關係,恐怕會讓人高興不起來。”華玉風淡淡地笑了笑。
“我們這種男人?你又不瞭解我,為什麼把我和齊宇莫歸成同類?”歐陽天霖揚了揚眉。
“我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走路,你和他有著相同的特性,所以我自然能夠理解。”華玉風笑道。
“哦?願聞其詳。”
“你和他都有張迷死女人的臉,而且又同是身處演藝圈這種重皮相的圈子,他自負、驕傲,你則喜歡刺激,否則不會在這種緊張時刻蹦出來參一腳,因為我聽說你已經離開『嘯天盟』很多年了,所以綜合以上幾點,你和他都不是平凡女子能夠掌控的男人,識相的女人最好早早閃一邊去,省得傷身又傷心。”華玉風簡單地說。
歐陽天霖聽了她這一番分析,忍不住笑了起來,“我現在相信齊宇莫的眼光了,你的確不同於一般女子,也難怪他會喜歡上你。”
華玉風一愣,蹙著眉盯著他看。
“因為你很特別,若非我抱持獨身主義而且不喜歡奪人所好,說不定我也會喜歡上你呢!”歐陽天霖邪邪地笑著。
“我一點都不特別,是你們自己怪還說我特別。”華玉風咕噥地低語。
在她自言自語時,杜雪汶自另一個房間走了出來。當她看見華玉風的臉時,眉頭不禁擰得更緊。
華玉風拍拍她的手笑道:“放心,只有這幾天會比較嚇人,過些時候就會恢復原狀了。”
她說得愈是輕鬆,杜雪汶愈是難過。“對不起……”
“又不是你打我的,說什麼對不起;如果是你打的,恐怕還打不出這種效果呢!”華玉風扯著受傷的嘴又笑了一下。
“阿華……”
“別再自責,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再說我只是臉腫了些,又不是多嚴重,這該算是幸運了,不是嗎?”華玉風說得輕鬆。
“對我來說是幸運,但是對你卻是無妄之災。”杜雪汶嘆了口氣。
“我能夠和嘯天盟的大哥見面,這可是難得的經驗,說不定還能目睹黑幫火拼事件,對我來說也算是幸運了。”
“說起來,你的膽子還真是不小,一般女人遇見這種事早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