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為。”
德妃與皇后說手裡有證據了皇后才信她,然她並沒有仔細說,此時提起,皇后不說話了,也意識到德妃手裡有證據呢。
“回德妃娘娘,臣婦下邊有四個陪嫁,三個皆在臣婦身邊,剩下一個陪嫁因著家母生病了,臣婦不能在跟前侍疾,就差使她回了黎府,後來,家母覺得她做事不規矩,因著當時提她起來也是形勢緊急並未細細考察過她的品性,家母與臣婦說那種丫鬟不能留在身邊恐出亂子,臣婦本想將她發賣了,可她畢竟伺候過臣婦一段時間,雖不說盡心盡力,起碼沒有害過臣婦,臣婦就把她安置在了臣婦下邊的鋪子,平時就讓她打點鋪子,德妃娘娘怎的問起她們了?”黎婉目光坦誠,眼神流轉間透著迷茫和疑惑。
對,黎婉進來後,眼神,臉上,最多的就是疑惑。
德妃慢悠悠地伸出一隻手,旁邊宮人立馬遞上一杯茶,她拖起茶蓋,輕輕扶了扶上邊並不存在的茶泡,“可知命人向菲菲動手的人是誰嗎?她叫紫晴,和你身邊的陪嫁一個名字,那幫劫匪說紫晴給了他們五百兩讓他們壞了菲菲的名聲,一個小小的丫鬟怎麼拿得出五百兩,除非背後有人,不巧,紫晴說銀子是她的主子給的,她的主子名氣很大,孃家家世不顯,卻嫁入了人人羨慕的北延侯府,紫晴說她的名字……”
德妃不說了,她未說完的話是什麼,大家都已心領神會。
黎婉微微沉了臉,“德妃娘娘,臣婦身邊的確有一個陪嫁,她也叫紫晴,她就是臣婦之前說被打發去了鋪子的丫鬟,至於是不是德妃娘娘說的那個人,臣婦還需鑑別一下,至於紫晴說的話……”
德妃身邊的宮人從懷裡拿出一張紙,攤平,“她就是陷害喬大小姐的人。”
皇后不說話,等著看黎婉反應,她倒是坦誠,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她是臣婦身邊的陪嫁,至於說的五百兩銀子,臣婦是萬萬不會承認的,紫晴在臣婦身邊伺候的時間不長,退一萬步講,臣婦真要陷害誰怎麼會把銀子交給一個不信任之人,況且,臣婦與喬家大小姐無冤無仇為何要害她?”
“再有……”黎婉語速頓了頓,“臣婦嫁入北延侯府,老夫人待臣婦溫和,侯爺待我也極好,臣婦生活得好,怎麼會頂著風險出去害人?”
一番話說得皇后都想不出辯駁的話來,她看向從剛才一直不說話的錦妃,“妹妹如何看?”
錦妃抬起頭,溫和笑道,“臣妾認識她以來,見她處事循規蹈矩,待人親和有禮,細細一想,她要害喬大小姐的理由的確說不出來,一個是成親了的夫人,一個是還沒說親的小姐,兩人從小交集也不多,怎麼會平白無故生出了害人之心?”
皇后也覺得有道理,可是她的陪嫁指認了她,兩人中間肯定有人說了謊,照目前來說,她覺得黎婉的話可行度高一些,不過沒有說,這件事總歸要有個說法,人畢竟是黎婉的陪嫁。
德妃握著茶杯的手泛白,黎婉當然有理由害喬菲菲,她過段時間就會向皇上提出給靖康王和喬菲菲說親,到時喬菲菲就是靖康王妃,秦牧隱是承王的左右臂膀,自然會破壞靖康王和永平侯府的聯姻,可是,她卻不能說出來,關於喬菲菲嫁給靖康王的事不知誰傳出去了,皇上心有不悅,她本想等風頭過了再說,沒想到喬菲菲就出了事。
她如果說了就把靖康王和承王牽扯了進來,依著皇上的脾性,心裡也會不高興,不是為黎婉害喬菲菲,而是喬菲菲和靖康王的事,故而一直沉思不說話。
喬老夫人也回過神來,想了想,“秦夫人的意思是紫晴那個丫鬟冤枉了你?那可就奇怪了,你的陪嫁平時除了接觸你之外還能有誰?”喬老夫人氣得臉色通紅,“我覺得有件事奇怪得緊,好端端的為何把那個丫鬟放到外邊去,大宅中的人與外邊的劫匪勾結,其中的罪名怕是不輕,你不認就算了,左右紫晴被抓住了,永平侯府就是品階降了也不會畏懼北延侯府,鬧到皇上跟前也要他為我永平侯府做主,先皇在位時永平侯府雖沒有爵位,先皇對永平侯府的衷心也是看在眼裡,老婆子我的誥命是先皇親自授予的,拼了不要這誥命夫人,老婆子我也要為菲菲討一個公道。”
黎婉無懼,微微點頭附和,“喬老夫人的心情晚輩感同身受,晚輩和喬老夫人心情一樣,不只是誥命,拼了命不要也不會讓人胡亂汙衊刀我頭上來,既然喬老夫人想法與晚輩相同,不若請紫晴入宮,晚輩願與她當面對峙,老夫人疼愛喬大小姐自是希望抓到真正的幕後黑手,喬老夫人意下如何?”
喬老夫人還能說什麼,冷眼相對。
黎婉起身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