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
唯一完整見證過她全部過去,能夠給出答案的,便只有鍾源一人。
鍾源回到:“我去G市找你。”
遲顏沒再回復,而是直直的倒進被窩,用雙臂環住自己的身體。這是一個極度缺乏安全感的姿勢,因為她突然覺得孤獨,而且冷。這是她長久以來與之為伴本應該早已熟稔的感覺,在這樣一個夜晚卻突然變得難熬了起來。原來,習慣真的是一件很可怕的事,被驕縱和寵愛的後果,是她開始變得軟弱,甚至是渴望另一個人的保護,安慰,以及陪伴。
哪怕知道時間不對,遲顏還是想任性一把。她給時經緯打了個電話,電話一通,便啞著嗓子問:“林靜怎麼樣了?”
“這個混蛋。”時經緯的聲音中帶著恨鐵不成鋼的沉痛。
“他……都跟你們說了?”
“我倒寧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