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為他犧牲?
遲顏抱起箱子,跟同事告別,然後迅速的離開。空氣太憋悶了,她需要出去吹吹風,才能讓自己稍稍舒服一點。
獨自去產檢時,遲顏的身旁都是滿臉幸福和驕傲,被丈夫小心翼翼捧在手心裡的女人。而她,形單影隻,沉默寡言,顯得孤單,落寞,甚至有些可憐。
媽媽教室裡,準媽媽和準爸爸一起做著各種健身操的動作,準爸爸們在老師的教導下學著替老婆小心翼翼的按摩,她靜靜的在最遠的角落裡,獨自機械的重複著那些動作,別人臉上幸福的笑,彷彿化作鋒利的刀,直刺向她的心臟。
有一次,她忍不住掉了幾滴眼淚,這完全不符合她一貫堅強甚或有些堅硬的性格。她明明習慣了照顧自己,明明習慣了獨自面對和承擔所有的一切,她告訴自己,現在不過就是回到了遇上時經緯之前而已,還有什麼會比當初獨自與隋家在法庭內周旋還要擔心父親的醫藥費來的絕望和艱難?可是她管不住自己的心,她看到那些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