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叫李文淵。”友好的與之握手,李文淵微微笑道。
“李文淵……好名字!”錢大寶反客為主,說道,“來來,咱們坐下說!我家也是做生意的,說不定能一起合作合作,共同賺錢!”
“麻煩你出去!”郎怡馨看著錢大寶,心中頗為不悅。
“怡馨,我剛來,你怎麼就轟我走呢!我正好看著這位小兄弟挺投緣的,說不定我們真能成為商業夥伴!來,兄弟,咱們坐下說!”錢大寶徑直走到了沙發旁,一撂屁股,陷在了沙發上,“哎,你們還站著幹什麼,來來,坐啊!那個文月,給我倒杯咖啡,多放糖和牛奶……等會兒,乾脆給我來杯牛奶,往裡面放幾個咖啡豆!”
“郎總,這……”文月為自己沒能擋住錢大寶,很是自責。
“沒事,你先下去吧。”郎怡馨嘆了一口氣。
郎怡馨作為深瀾海運的總監,自然不能隨隨便便的將人拒之門外,況且錢家跟深瀾海運還有著許多業務往來,面子總是要給一些的。
“這位兄弟,你怎麼稱呼來著?”錢大寶豬腦子狗記性。
“李文淵……”
“對對,瞧我這記性,兄弟莫怪,我小時候鬧氣,腦袋被門擠過,後來還留下了一道疤瘌!”說著,錢大寶就是向他們提供證據,將頭髮一撩,果然有一道痕跡。
“錢總,不知道你來我們公司,可有什麼事情?”郎怡馨對錢大寶很是反感,眼皮雖然懶得抬,話還是要說。
“怡馨啊,我今天來,一是為了看看你,二呢,也是想跟你談談咱們後續合作的事情。”錢大寶說道。
錢家,據說是靠煤炭起家,後來,傳聞說是錢大寶請某位世外高人給算了一卦,得天機指點,在煤炭行業最盛的時候突然撤離,並藉助早已積累的盆滿缽滿的資金以及人脈資源,進入了食品行業。
而那世外高人算的果然準,幾年之後,煤炭行業整體崩盤,錢家因早已脫離,沒有受到絲毫影響,並以雄厚的資金收購了幾家知名食品公司,在這一領域站住了腳跟。
深瀾海運物流公司的業務範圍主要是連通華夏國與米國之間的貨物運輸,因為郎家早在前朝的時候就已移居米國,並藉助“朝中有人好辦事”的便利,與米國議會走的很近,後而逐漸的發展起了商務渠道。
所以,與其說深瀾海運做的是物流運輸,不如說是在售賣自己在米國的渠道。
“合作的事情?合作的事情,我們不是早就談過了麼?”畢竟是商業夥伴,郎怡馨對錢大寶的語氣不敢太過生硬,卻也是平平淡淡。
“哎,事情還是越穩妥越好不是?當然,我是十分相信深瀾海運的!”看向李文淵,錢大寶說道,“兄弟,你可能還不知道吧?怡馨可是商業界的才女,十八歲進入哈佛商學院,只用了四年時間,就取得了碩士學位!我這個人比較粗鄙,那個……好像是叫mba吧?哈哈,我最早還以為是美國職業籃球聯賽呢!”
“呵呵。”李文淵配合著笑了笑。
透過錢大寶的這一番說辭,李文淵對郎怡馨倒是有了更多的瞭解,他雖然不知道什麼mba、nba的意思,但也是能夠聽得出來,郎怡馨並非自己之前見到的那麼輕浮,她是一個很有能力的人。
的確,哈佛是全世界公認的一流大學,哈佛商學院更是其中的翹楚雲集之所在,所以,郎怡馨用了四年的時間,就取得了mba,可以算是精英中的精英了!
“合作的事情,咱們能否改日再談?今天有些不便。”並非是因為李文淵在場,而是郎怡馨很反感這個油嘴滑舌的錢大寶,不願與之多說話。
“也好,那咱們今天就不說這個!”錢大寶皮糙肉厚,賴皮賴臉,轉移話題道,“對了,怡馨,不知道你聽說了沒有?昨天晚上唐氏藥業著了一場大火,廠房好像都被燒燬了!呵呵,這一下唐氏可是元氣大傷,恐怕很難恢復了!我記得那個唐瓜瓜還被稱為什麼京都四少,唉,可惜了,一代英才恐怕就要隕落了!”
錢大寶的語氣當中聽不出任何的惋惜或者同情的意味來,商人之間,只談利益不談感情,對於同行的遭遇,只有幸災樂禍。
不過,他若是知道那放了一把火的人,此時正坐在他旁邊,不知道會做出什麼反應。
“聽說了。”郎怡馨不耐煩的說道。
“對對,這麼大的新聞,早就在京都城的商業圈傳開了,沒聽說才怪呢!”錢大寶說道,“怎麼樣?怡馨,你有沒有興趣進軍醫藥行業?咱們可以聯合將唐氏收購過來,這瘦死的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