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練妃子目光陰冷:“像是天庭這一代的‘二郎神’謝自然,只是不知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靡燈妃子道:“二郎神?但她身上……似有魔氣!”
綠練妃子道:“並非尋常魔氣,更像是……血魔之氣!”
雙妃對望一眼。
此時此刻,九尾妖狐一邊極力控制著潰散的力量,一邊與謝自然戰鬥,實力大減,先前是壓倒性的優勢,此刻卻是勢均力敵。
而因為它有闇冥破天罪氣,謝自然亦是不敢大意,一狐一人打得難分難解,所過之處。人們盡皆哭逃。與此同時,那些魔兵魔將已經殺入城中,剛才他們雖然受到挫折,雙妃原本已是打算將這些魔兵全都犧牲,但因為謝自然的突然出現,纏住九尾妖狐,這些魔兵反而保全了許多。
靡燈妃子蹙眉,道:“那丫頭既然能夠使用法天象地,必是練成了**玄功,就算滅掉了妖狐。我們也對付不了她。”
綠練妃子道:“還是請陛下現身指點!”
兩人各自祭出一符,符紙在空中粘合,緩緩燃燒,魔皇婗的身形憑空而現,頭戴玉冠,身穿彩袍,美豔動人。
雙妃齊聲一拜:“陛下!”
魔皇婗道:“情況如何?”
靡燈妃子道:“那妖狐已然中計,但是這一代的二郎神橫裡殺出,她似是修煉了血魔功法。且修全了**玄功。”
魔皇婗訝道:“血魔功法,**玄功?”她雙袖輕輕的往後一拂,揹著纖纖魔手,往城內看去:“果然是血魔之氣。果然是**玄功。”
靡燈妃子道:“未曾算到此女出現,陛下所教之法,滅得了那妖狐,卻是難以滅她。這般下去,我們的計劃怕是反為她做了嫁衣裳。”
綠練妃子道:“看她此刻實力,我二人非她敵手。要想對付她,除非陛下親至。”
魔皇婗道:“她既已煉成**玄功,要是在朕的地盤,朕自然不怕她,但在外頭,她若用出法天象地,朕怕是也只能先躲再說,你們不是她的對手,亦是正常。”又長嘆一聲,道:“她既已成了血魔,怕是已為軍吒利明王和九焚紂魔所用,成為了他們的走狗,息壤若是落在她的手中,後患無窮,可惜朕的真身不在這裡,否則還有些辦法可想,單靠你們……咦?”
雙妃道:“陛下?”
魔皇婗的目光,往城內一處投去:“朕……感應到了鈴兒在裡頭。”
靡燈妃子、綠練妃子一個錯愕:“小公主?”小公主怎麼會在這種地方?
“有趣,有趣,”魔皇婗左手負後,右手輕捏一羽,“鈴兒居然會在這種時候,出現在這種地方?!這到底是巧合,還是魔算?”
目光轉動:“靡燈、綠練!那謝自然既已修全了**玄功,你們就絕非她的對手,更何況,既然她在這裡,那就表示,軍吒利明王和九焚紂魔的人摻和了進來,此事已不是你們所能夠處理得了。但是這一次的任務,必須完成,而要完成這個任務,只能依靠玲兒,你們隨著這根羽毛,把玲兒帶到朕的面前。”輕輕一擲,羽毛飄起,往城中飛去,明明是羽落之城,它卻飄在空中,飛往王宮方向。
……
***
孫小炎上縱下跳,往九尾妖狐和二孃神靠近。
九尾妖狐的樣子很不對勁,與它剛出場時那傲視、冷靜的狀態相比,此刻的它,充滿了狂躁。
高空中,天窗再次出現,一顆散著黃光、烈日一般的珠子,從天窗內飛出,往城外劃空而去。
他知道,這是魔皇婗座下“雙妃”弄的名堂。
那九尾妖狐,以及東柔蒼翔、屠陽華榮都中了“雙妃”的計。
雙妃並不只是掛出靡月,同時還在天窗內暗藏了一顆“日”。那天窗,顯然乃是此界與焦僥界之間的“通道”,這羽危之地本身並非完整的世界,此界的日精月華,乃是從焦僥界引來,固而這裡的“時間”,亦與焦僥界同步。
東柔家與屠陽家無論如何都要拖到子時之後,在“祭祖之日”開啟聖殿,可想而知,時辰對他們來說,非常的重要。
但是他們並不知道,雙妃並不僅僅只是掛出靡月,同時還在天窗內暗藏了一顆能夠取代“日”的神秘法寶。
日月者,太陰、太陽之精,默記天地交合之度,有道是“天地之襲精為日月,日月之專精為四時”,日月流轉乃是一個世界裡時間流速的重要因素,而“顛陰倒陽”其實便是利用了相同的原理。
“靡月侵天”看似為了,提升攻入城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