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會這樣?我不是在做夢吧?”
“這是走火入魔,還是剛才那大招也讓他自己元氣大傷了?如果是的話,那真是太搞笑了,他死定了!”
兩個嚇得逃了十幾米遠的男子看到這情形,迅速來到潘羽的身旁,眉飛色舞地嘀咕了起來。
什麼叫過猶不及?什麼叫步大扯蛋?什麼叫自我作死?
這就是鮮明的例子啊!
潘羽也是完全蒙圈了,他仔細看了看,頗為謹慎地道:“這個混蛋向來詭計多端,從來不按常理出牌,天曉得他是不是在故意耍詐,矇騙我們。”
“啊……”
“嗚哇!”
他話音剛落,柳飛忽然慘叫一聲,噴了一大口鮮血,倒在地上,整個身體都不停地哆嗦了起來。
耿明遠見狀,嚇得半死,趕緊單腿跪地,拉著柳飛道:“不是吧,飛哥,你這是怎麼了?你可不要嚇我,我們可是眼看著就要滅了他們了!”
柳飛很是艱難地抓住他的手,想說點什麼,但是愣是一個字也沒有說出來。
耿明遠慌里慌張地看了看潘羽等人,怒喝一聲,朝著他們瘋狂地甩了幾團烈火,然後扶起柳飛,帶著他逃竄。
“哈哈哈……這是老天開眼,老天開眼啊,他真的不行了!潘爺,還等什麼,趕緊動手啊,如果在這種情況下還殺不了他們,我們活該遭雷劈啊!”
“是啊,還有比這更好的機會嗎?我們一定要說到做到,把柳飛給挫骨揚灰了,然後再把耿明遠當狗耍,給死去的兄弟報仇!”
三人躲過幾團烈火後,兩個男子趕緊勸說潘羽。
潘羽雙拳一握,怒吼道:“上!一波流!”
一男子拿出丹藥就要吞下。
另一男子立即攔住他道:“你傻缺啊,他們都這樣了還用吃丹藥?省著點用,這一顆丹藥幾百萬呢!”
“沒錯,別浪費!”
潘羽說了一聲,帶著他們倆飛快地攔住了耿明遠的去路,雙手快速在身前翻轉著手印,眾多羽毛從他穿著的衣服中竄出,迅速凝成了一把利劍。
“去死吧!”
從被柳飛硬生生地搶走了領頭羊之位,到海鳴山較量被打臉,再到剛才被羞辱,潘羽心中的仇恨早就如同熊熊烈火一樣燃燒。
這種憤恨之情也直接表現在了招式上,由白色羽毛凝成的利劍看不出一點兒純潔,從劍柄到劍尖都充斥著無盡的暴戾之氣。
他要一擊斃命!
然而……
“星火繚原!”
“海納百川!”
……
說時遲,那時快,耿明遠突然把扶著的柳飛給直接推到一邊去,然後雙手甩動,無數星火在潘羽等人四周形成,隨後又迅速凝成四團熊熊燃燒的火焰,從東西南北四個方向一起燒向潘羽的利劍。
烈火對羽毛……
這特麼絕對相剋啊!
潘羽施加在由羽毛凝成的利劍上的能量,雖然很渾厚,可以硬撐一會兒,但是要知道耿明遠也是天榜的高手,修為並不比他弱多少,他施加在四團烈火上的能量肯定也十分充沛。
而且他的烈火又是從四面一起燒,不用看也知道他的利劍撐不了多久,便會被四團烈火給燒得連灰渣都不剩。
而這還不是最可怕的。
因為某個裝死的傢伙不僅原地滿血復活了,而且眨眼間的功夫,一把威風凜凜,霸氣無比的巨劍便懸在了他的面前。
他一把握住劍柄,怒喝一聲,朝著潘羽等人又砍了四下。
從讓水滴凝成長劍,到長劍融成巨劍,再到手握巨劍連砍四下,他可謂是一氣呵成,絲毫不拖泥帶水!
“嘭嘭嘭!”
“呃啊……呃啊……”
亂石起,裂縫現,兩個在柳飛揮劍那一刻才想起來吃丹藥的男子,丹藥還沒吞下去呢,便又活著血噴了出來,隨後一個四腳朝天,一個踉蹌不止!
“去!”
他們沒有打算給柳飛任何機會,柳飛又何曾打算給他們任何機會?
他將手一指,早就懸在他們四周的無數長劍魚貫而出,趁他們身受重創之際,給他們來了一個千瘡百孔……
潘羽又硬生生地扛了過去,不過他的傷勢又加重了一些。
耿明遠和柳飛相互看了一眼,一起衝向他。
“你們祖宗的!”
“萬羽齊飛!”
……
意識到又上當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