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戀慕冷烈,是偷偷的,她根本就不敢明目張膽,不過她發現了宅子裡很多年輕的女傭人都似乎喜歡著冷烈,反倒是她這樣偷偷摸摸不敢承認的,是少數中的少數。
跟冷烈春風一度,曾一度成為冷宅裡年輕女傭的夢想,因為若是陪冷烈一晚,她們能得到不少的錢,最少的手筆也抵得上她們一年的薪資,冷烈對女人倒是挺大方的。不用工作,天上掉下餡餅來,何況冷烈年輕英俊、多金,每一樣都符合年輕少女心目中的另一半。
陪冷烈一晚,還能被婪們拿出來炫耀,肖媽聽了,十分不滋味。在她們眼中,花心無罪,因為冷烈有這個資本。沒錢的人,忙著努力賺鉉,哪捨得亂花錢?
肖媽內心不贊同卻從不反駁,還是盡心盡力伺候著白怡蘭,她是喜歡著冷烈,但還不至於想要自我犯賤。
她有著少女的矜持,覺得冷烈不該如此花心,但卻又莫名受他吸引,她很矛盾,午夜夢迴間,經常情不自禁地淚灑枕中。
終於有一晚,白怡蘭不在家,肖媽在幫她整理房間,冷烈醉醺醺地推門進來,強要了她。
冷烈的氣力很大,無論她怎麼掙扎,都沒鬆手,朦朧的視線中,在冷烈不滿快感的俊臉上,在那雙黑眸中,她看到了自己痛並快樂著。
冷烈的技巧很好,在刺破處女膜的那一刻,冷烈似乎有些震驚,酒意退卻了不少,但他震驚也就是剎那,一會會兒的功夫,就又放任慾望捲土重來。
肖媽是完事後強忍痛楚,拖著似乎被輪胎狠狠輾轉過、痠軟無力的身體離開床上的,還硬拖著冷烈下床,換好了新的為單,又讓冷烈上了床。
第二天,她去白怡蘭處的時候,白怡蘭似乎未曾察覺,冷烈再次見她,依舊是照常,沒有一點點的異樣,也沒有留給她特殊的一瞥。
肖媽有些失望,但更多的是絕望,原來她身體的第一個男人,是如此的不珍惜她,不在意她。
好勝之心一起,她暗暗跟自己叫起了勁,每當看到冷烈從白怡蘭的房間走進走出,她的心,莫名開始嫉妒起白怡蘭來,雖然白怡蘭對她很好。
在肖媽看來,在一個妻子、三個情婦之中,冷烈似乎最喜歡的是白怡蘭,不然錢美雲跟張英也不會老是骨頭裡挑刺,聯合起來專找白怡蘭的荏子。冷烈一個月中,有半個月是在白怡蘭的房中渡過。
隨著白怡蘭的盛寵,肖媽的心裡也越來越不平衡,原本她對白怡蘭盡心盡力,照顧有加,逐漸也開始散漫起來了。布一回白怡蘭看不過去說了她幾句,她還加以頂嘴了,正巧她的醜陋之態,被剛進門的冷烈瞧見了,冷烈自然是站在白怡蘭這邊,狠狠將肖媽說了一通,說下人就該有下人樣,怎能欺上,真是反了。
肖媽淚水止不住流下,原來這就是她愛的男人,或許在他眼中,自己連白怡蘭的一根頭髮都不如吧,原來,一直都是她在自作多情,是她將那一救當成了回事,也是她自己,將那一夜銘記於心了,也是她,將自己看得太過重要了。
本分,本分,她是傭人,便要記得傭人的本分。過於清高,讓她什麼也沒得到,女傭人口中的金錢,也跟她是掛不上鈎。
那一次,還是白怡蘭幫她解圍,肖媽覺得有些對不住她,此後,便不再將視線放在冷烈身上,她學著去忘記,忘記腦海中鎸刻的身影跟清晰的五官,模糊,模糊……
有時候,她甚至想是不是那一晚是誰,冷烈都不知道,所以才會如此對待自己,看著他跟白怡蘭言笑晏晏,她又忍不住開始吃醋。
原來,不是告訴自己忘記,就能忘記,假裝,還沒到盡頭,這一切罪孽,到底何處是到底啊?
這個時候,白怡蘭介紹了她青梅竹馬的好朋友肖爸給她,肖爸人很好,內斂本分,很適合當老公。
新婚之夜,他進入她的身體內,沒碰到任何隔膜跟障礙,也沒皺下眉,完事之後,還抱著她一起睡。
肖爸的技巧,雖然比不上身經百戰的冷烈,但是從來都是以她的感覺為先,是個體貼的男人。
肖爸,讓肖媽開始重拾歡顏,漸漸明白了被懂得跟被尊重。
一次偶然,肖媽聽到了白怡蘭跟肖爸的對話,原來,他們之間,有過一段情,只不過當白怡蘭成了冷烈的情婦之後,肖爸死了心,肖爸進冷宅,初始也是為了白怡蘭,想要她回心轉意,但她走上這一條道路之後,又豈能退後呢?世上最難走的一條路便是回頭路,走了便沒有回頭的道理,白怡蘭給肖爸介紹了肖媽之後,也算是功成身退。
肖媽聽了,渾身不自在,原來自己親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