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兩時辰,就精神奕奕地下床啊。”
她嘆口氣,轉過身面對昨晚不知算是受害者還是加害者的夫婿,輕聲說:
“東方兄,我又吵醒你了嗎?”
“是啊,你粗手粗腳,不被驚動也難。”東方非起身坐在床緣,笑著看她一眼。“你精神倒真的很好,明明天方亮才玻а郟�衷誥鴕丫���罨⒘恕5故俏遙�荒閼厶詰玫較衷諢褂行┢@勰亍!�
是誰折騰誰啊?她小臉微紅,撇開視線,瞧見櫃上已擺上他的新衣物,不由得暗吃一驚。
昨晚她過於緊張,沒有細看,想來他是一開始就打定主意要在她這裡睡下的。
她遲疑一陣,取過他的衣物來到床前,東方非瞟她一眼,笑著起身任她服侍。
“東方兄……呃……”
“嗯?”
她用力咳了兩聲,有點不好意思地問:
“昨天晚上……”
“你沒盡興?”他挑明。
“不不,小妹非常盡興,非常盡興!”當作沒有聽見他的大笑聲,她取來梳子幫他梳髮。她想問,問……呃,這要怎麼說呢?她在外走動這麼多年,有些事她也懂得,昨晚他動了點手腳……讓她不致受孕……
“冬故,你這個不懂情趣的人,問個問題吞吞吐吐的,怎麼就不見你在公堂上結巴?這兩年我還玩不夠你,豈容其它事情來打擾?過兩年有緣再談生子吧。”他笑著解答她一夜的疑問。
她聞言,明白了他的心意。這事八成跟太醫說的長期調養有關吧?梳髮的動作放柔了,她還是比較能接受他這種型式的“愛意”,昨晚那種激烈傷身的“未完全的愛意”還是少有的好。
“爺兒?”外頭青衣輕喊。
“起來了。”東方非說道:“用過早飯再出門吧。”
“是。”腳步聲遠去。
“冬故,每天早上讓你這樣服侍,倒也不失情趣,改明兒個,我來替你更衣吧。”他親熱地執起她的小手,笑道。
“不不不,我替東方兄更衣就好了。”她忙聲道。
他哼了一聲:“真是呆頭鵝。”
她寧作呆頭鵝也不想日夜被摧殘。成親後,她照樣在鋪子幫忙,一有機會她耳朵伸得長長,偷聽人家的夫妻之道。別人夫妻不是相敬如賓,就是相互扶持,就她的不太一樣。
一郎哥有幾次委婉地問她,是否要教她“致勝之道”,她拒絕了。她曾應允東方非,他倆之間的事絕不求助一郎哥,何況,她並不在意屈居下風,只要別玩其他人,她很能“犧牲”的。
尤其,她確實不擅夫妻之道,說是呆頭鵝也不為過,那就由東方非主控,玩他所謂的情趣……她想,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