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軍令如山,他又不得不復從。所以,只好溫言相勸。
像是為了證實衛隊長的話,他的話都還沒說完。天上響起了雷電聲。
“轟——嚓!”
靠在門上的春子突然感覺全身震顫起來,跟著她感受到整個空間都在震盪。這樣的感覺他們都不是第一次嘗試了。去年他們也遇到過一次。
“又有人在試圖破陣!”
春子驚撥出來!
“是啊!所以將軍才過來找歐先生。”
“春子,姓歐的人呢?”
一聲暴吼從實驗室裡面偉了出來。
“啊!”春子渾身一顫,機伶伶打了個冷顫。接著也不顧空間的震盪與臉上那火辣辣的疼痛。搖搖晃晃的朝著實驗室跑去。
“歐先生!歐先生!”
沒有聽到那熟悉的,優美的華夏聲音。只有東洋豬的哄哄聲。
“他人呢?”
土肥滿面怒火,周身殺氣,嗡聲質問。
“他,他剛才還在這裡呢!”
春子說著在一目瞭然的實驗室裡,到處找人。
“剛才是什麼時候?”土肥冰冷的問。
“就是你叫門的時候。”
“該死!你是故意的吧!你在幫那個華夏猴子,讓他去跟外面那些敵人團聚嗎?”
“不,我沒有。歐先生也不是這種人。”
女人總是不肯面對現實,其實春子心裡已經什麼都明白了。
“哼!把她關進水牢,等我將那個華夏老猴子捉住後。再來收拾他們。”土肥冷笑著下了一道命令。帶著人走了。
這次那個衛隊長也走了,他只是留了一個小兵執行將軍的命令。小兵可不管那麼多,上來就要給春子帶手銬。
沉浸在絕望中的春子並沒出息反抗,她配合的伸出雙手。
“碦!”一聲脆響,一個暴慄從天而降,正好砸在那個小賓的頭上。
“誰打我?”小兵吃痛,本能的抬頭。然後他張口結舌的捂著嘴巴倒在地上。臨死前,他大腦裡還在興奮的想,將軍我找到華夏老猴子了!他根本就沒有出去,一直在我們頭頂上掛著呢!
“一群笨蛋!”
歐蒔罵罵咧咧地從天花板上跳下來。
“啊!歐!你沒有走,你還在這裡。你在跟他們開玩笑對嗎?”
春子激動的撲進那個老男人的懷裡。
歐蒔推開懷裡的女人,轉峰從地上那死不瞑目的小兵手上取過鑰匙,為充滿驚喜的女人開手銬。只是,當她聽到他的話時,她再一次傻了!
“喂!你好歹也是我的女人,怎麼能跟那些東洋豬一樣蠢呢!大爺在這裡因了幾十年,種了幾十年的豆,眼看就要有收穫了,怎麼可能偷偷摸摸的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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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8 罵不得!
“啊!”春子雙手捂嘴,睜著一雙驚惶的大眼睛,不敢置信的望著眼前的男人。舒殢殩獍“你,你……在說什麼?為什麼我聽不懂?”
“是聽不懂,還是不想聽懂?”
歐蒔伸手勾起春子的小下巴,臉色一變,冷笑道。
“這麼說土肥沒有冤枉你。那些人是你引來的,大陣的破綻也是你故意留下的對嗎?”春子沒有繼續裝傻,將已經明朗的事實說了出來。
“我就知道,東洋人不可能派過傻女人過來監視本大爺。”歐蒔輕輕拍了拍春子那半邊沒有被打的臉蛋兒,笑容可掬的調戲道。
“你到底想幹什麼?”春子開啟男人的大手,激動得有些歇斯底里的吼道:“你不能這樣,上了這個島嶼的人,沒有人可以離開。他們會殺了你的。”
“女人,你這是在關心我嗎?”歐蒔冷笑道:“不過,我始終覺得你們東洋娘們兒還是更適合侍候男人一些。對於無間道這種費腦子的事情,你還是省省吧!”
“我承認自己不如你聰明,可是我知道你們華夏有句話叫聰明反被聰明誤。我不想你被自己的聰明給害死。”
此刻春子已經恢復了冷靜,她抬著頭,淡漠的望著眼前的男人。
“你以為這個島上就只有你那道防禦陣嗎?你知道這個島上有多少可以至人死亡的毒氣和毒液嗎?你覺得那些來救你的人,上來了之後,還有機會活著離開嗎?”
“我在這裡呆了二十多年了,這裡有些什麼東西我比你清楚。”歐蒔不以為然的撇嘴冷笑,森然警告道:“女人,看在你侍候了爺好幾年的份上,爺可以給你一個生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