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考量商業聯姻,但姵姵卻能隨心所謂的嫁給自己想要的男人,她還主動提起離婚,離開自己當年一心要嫁的男人。
反觀自己,儘管丈夫在外頭養小明星,氣得要死也不能順從自己意願離婚,只因家中長輩不被允許。
傅家女孩,唯一能做的只有聽從長輩們安排出嫁,絕無插手家族事業的可能,但姵姵——做盡了傅家女人不被允許的事,她的地位超越傅家長孫,備受傅大家長的疼愛。
所以姵姵向來是她們幾個堂姐妹們的眼中釘、肉中刺,嫉妒的恨不得殺了她——
“請便。”姵姵一臉滿不在乎。“不擔誤你保貴的時間,你快回臺灣向叔公報告我的近況,幫我轉告他老人家我很好,我會開始看二伯家財產資料。”
“你!”傅倩倩的憤怒讓漂亮的臉蛋扭曲變形,食指指著姵姵,全身發抖。
不知她的顫抖是因為憤怒還是因為害怕,或許——都有吧?
姵姵喚二伯的人,正是傅倩倩的父親。
她一點也不懷疑,只要傅姵姵想,她可以整垮任何一家,踩著別人的頭往上爬。
“你給我記著!”傅倩倩氣得跺腳,連腳上的鞋都穿不好。
姵姵斂眼,看著她腳上的鞋,表情莫測高深。“倩倩,下回到別人家做客,別亂穿人家的鞋。”姵姵走過去,彎腰將鞋撿起來,面無表情的丟進一旁的垃圾桶。
意謂:你碰過的東西我不要。
傅倩倩被羞辱的漲紅臉。
“愛莉,把桌上的茶杯丟了,買新的回來。”姵姵朗聲朝裡頭喊。“順便幫我送一下我堂姐,她要回去了。”說完,姵姵轉過身來,笑看全身氣得發抖的傅倩倩。
“要怎麼羞辱人,我比你懂更多,親愛的堂姐。”姵姵笑容始終冷冷的感覺不到溫度,她的笑只有表面,眼中沒有笑意溫度,更沒有所謂的姐妹之情。
傅倩倩惱羞成怒地吼:“你這個……賤女人!難怪你要的男人不要你!”以為這麼說能傷害到傅姵姵。
姵姵沒有動搖,她還是那抹令人心底發毛的淡笑。
“倩倩,人身攻擊很沒格調的,我記得我十七歲年就告訴你了,想要的,自己來拿。”姵姵態度大方。“不論是叔公給我的,我父親給我的,還是我外公那裡給我的,你要是有能耐鬥倒我,儘管來拿。”
傅倩倩聲音被掐住了,一語不發的瞪胸有成竹、自信滿滿的姵姵。
她怎麼敵得過傅姵姵?光就氣勢上就輸人一截啊!
“小姐?”愛莉從廚房走出,站在姵姵身旁待命。
“送客。”姵姵淡淡地說道,走過倩倩面前,優雅的坐在沙發上。
“傅小姐,請。”愛莉嘴上說著請,但動作卻很強硬,架著張牙舞爪的傅倩倩離開。
姵姵沒有怪愛莉放倩倩進來,她太暸解自己的堂姐妹們是什麼嬌蠻牌性,愛莉沒有她的指示不會趕人,得罪傅家人,自然放倩倩登堂入室。
看著愛莉孔武有力的架著人走,柏竣剴才明白愛莉在傅姵姵身邊不只是保姆,還是保鏢。
坐在沙發上的姵姵閉上眼睛沉殿自己,再睜開眼,已不是那副全副武裝的防備模樣。
“抱歉,讓你看見醜陋的一面。”
她的陰暗面從來不在他面前顯露,在他面前她不想武裝自己,所以總是對他笑得甜,唯一的冷漠疏離,是她向他提出離婚那天。
“剛才那女人——是傅倩倩?你堂姐?”他不確定地問。
到瑞士兩天,不過短短兩天,一個接一個的突發事件,讓他一再自責對她的暸解真的太少了。
除了姵姵口中的叔公——傅家大家長傅榮之外,她那些堂兄弟姐妹們,他沒有絲毫印像。
甚至不知道她們幾個姐妹之間的恩怨情仇,他茫然無措,想幫她一把卻無從幫起,只能任憑她被奚落羞辱,讓自己被怒火中燒。
“嗯。”姵姵輕輕點頭,沒有多做詳細的解釋,雲淡風輕的態度像是沒發生剛才那劍拔努張的場面。“現在是瑞士滑雪旺季,我可以請相熟的業主幫我挪出兩個房間,不過得等等個幾天,你先休息幾天,或者四處看看,日內瓦的湖光山色舉世聞名,你會不虛此行的。”
“你呢?”他還在擔心剛才的事情對她是不是造成影響,他沒有心情玩樂。
“別擔心我,我已經習慣了。”她自嘲的笑。“在傅家長大,不得不使自己變得強悍——別管倩倩說的那些,儘管在這裡住下。”
“你叔公那裡……”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