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有知覺,有知覺的腿沒有理由站不起來,因為你的懦弱、害怕,所以才想以弱者的行為博取同情。”
“恨我說對實情吧!有本事站起來教訓我一頓,不要像只縮頭烏龜,只會躲在你的輪椅上。”
痛到不復言語的秦日帆,只能用噬人的目光橫瞪著她,任由看護為他上藥包紮傷口,但心裡也很明白一件事,那就是他無法否認她說得都是事實。
曾經意氣風發、不可一世的男人,一旦受了傷就想找地方躲起來舔傷口,不讓人看見他狼狽的一面,所以他以狂暴自虐來掩飾自卑,因為他害怕自己再也站不起來,永遠得當個殘廢。
“你以為說站就能站嗎?醫生說開刀的成功率只有百分之十,除了德國的吉恩博士外,沒人辦得到。”他就是不敢賭這百分之十,萬一手術失敗,他真的永遠別想再站起來。
“很簡單啊,叫吉恩……博士來開刀不就成了。”珍妮閒散地道。她還當是什麼重要人物,就吉恩嘛!
秦日帆臉色陰鷙落寞,“她是怪人,絕不輕意給陌生人開刀。”如果可以,他早就動了手術,也不用等到現在遭人恥笑。他暗忖。
“只要她肯執刀,你就動手術?”
“是。”
這難不倒她。珍妮從胸針拉出一條類似耳機的通訊線路,按下某個特定密碼,開始和對方“聊天”。“火鷹,我是藍蛇,用最快的速度把吉恩弄到臺灣,這裡有場手術等著她。”
“嗯,什麼?緊急徵召……需要用到我嗎……哦!瞭解,幫我問候一聲,順便照顧我家那群不安分的人類。”她學會了維絲娜的口頭禪,老是把夥伴們當家人。
“好,沒事了,收線。”她手一放,胸針又完整無缺的展現在眾人面前。
“珍妮,你是……”此刻秦日陽的心情只能用“震驚”兩字來形容。
“我女兒不愛炫耀她的專業能力,我替她解釋吧!”
“爹地,你不要多話行不行?”真是的,又要害她被“某人”審判半天。珍妮暗自嘀咕道。
但在眾人懇求加興趣的目光下,維尼便枉顧女兒的人權,將她的底一併掀出,“所以她目前是隸屬聯合國日內瓦總部,最強悍的一支反恐怖組織的一員,只聽命主席一人,可以不理會安理會的命令。”
大夥聽得津津有味,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