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瞞著了,打算把昨天看到的監控告訴卓燦。
可惜啊,卓燦看她又要開口說話,以為她又要說葛馨予了,捂著肚子找了個肚子餓了的藉口就離開了。
傅歆不像張奇那麼腹黑,她打算找個機會把這件事告訴葛馨予和卓燦,兩個人都有孩子了,越早讓他們知道那一夜是彼此越好。
有偉大說過,理想是豐滿的,現實是骨幹的,明明是傅歆她親眼看到的事,等她說出口,當事的兩個人卻沒有一個相信她。
也正是因為不相信她,卓嫡孫的追妻路註定要繞很多彎路。
……
如果把那些和張清烈發生過關係,或者是傳過緋聞的女人,都算作是張家的毛腳兒媳婦的話,估計能排半條長安街。
可惜啊,張家是門風保守的紅色貴族,這麼多年來,不管有多少女人想上門吵鬧,還沒等踏入張家的門檻,就被警衛架著扔到大馬路上。
是以,除了張清烈很多年前娶過的,在很短的時間又離掉的妻子,張家真正的兒媳婦就只有宮凝袖一個。
宮凝袖本是不放心傅歆一個人在b市,可是,張建國病成這樣,她又不得不在病榻前表示孝心。
看出她的為難,張清士拍著她的肩膀安慰她,“凝袖,你要實在不放心小歆,等把爸送到北京,你再回來。”
宮凝袖望著丈夫因為沒睡好,明顯出現倦容的臉,無可奈何地點了點頭,“暫時也只能這樣了。”
宮凝袖不是個多嘴多舌的長舌婦,上流社會每天都會有各種各樣的緋聞傳出,她從來都不參於,唯有一件事,她還不得不做回長舌婦。
這關乎到她最好的姐妹的婚姻幸福,猶豫再三,在等張奇來醫院時,她躲進衛生間給沈雅文打了個電話。
曾經在一個歌舞團的兩個女人,雖然很久沒有聯絡,關係依然很好,電話一接通,宮凝袖還沒開口,那頭的人已經驚喜的大叫,“凝袖!”
宮凝袖笑道:“雅文,是我,很久都沒聯絡了,你還好嗎?”
沈雅文的聲音透露著幾分寂寥,“我不還是老樣子,你呢?”
“我很好。”宮凝袖猶豫了一下,又說,“我在b市,本來想去看你的,我公公突發著急病,要送去北京,我可能要過段時間才能來看你了。”
又猶豫了一下,她試探性的問:“雅文,正龍呢?”
她記得很清楚,以前她和沈雅文打電話時,葛正龍總會在身邊,有的時候,經不過沈雅文的要求,還會和她說上兩句。
沈雅文言辭閃避,“他有事出去了。”
宮凝袖已經嗅出了點苗頭,為了多年的姐妹不成為最後一個才知道丈夫出軌的可憐人,把昨天在醫院看到的一幕告訴了沈雅文。
宮凝袖一口氣說完後,電話那頭陷入了沉默。
宮凝袖忍不住問:“雅文,你在聽嗎?”
“我在聽呢,我早知道他在外面有人了,那個女人很年輕也很漂亮……”沈雅文像是話匣子開啟了,一口氣說了很多,最後,她木然地反問宮凝袖,“凝袖,你說男人為什麼就那麼的耐不住寂寞呢?”
對她這樣一句總結,宮凝袖還真不完全的贊同,不管這個世界上其他的男人是怎麼樣的耐不住寂寞,她相信她的丈夫,她的兒子都會是世界上最專情的男人。
兩個女人又聊了一會兒,就掛了電話,宮凝袖對著鏡子裡倒影出來的自己嘆了口氣,理了理頭髮走出衛生間。
她走出衛生間時,張奇已經到了,人民醫院和b市三甲部隊醫院安排的專家已經在一邊等著,唯獨不見張清烈。
按照張奇的意思,有他在,可以和那些各科室的專家們先把張建國移到飛機上,卻遭來張清士的反對。
他反對的理由只有一個,也很簡單,要等張清烈來。
張清烈和張清士雖然只差了兩歲,能很明顯的感覺到張清士很尊敬,也有點懼怕他唯一的親哥哥。
張奇見怪不怪,沒有提出任何異議,站到窗戶邊等著。
傅歆目送他離開,同樣的,坐在車裡的他,也一直透過反光鏡在看著她,看她站在馬路邊離他越來越遠,遠到看不見了,他輕輕嘆了口氣,滿腹心酸和不捨。
宮凝袖非常瞭解自己的兒子,走到他身邊,低聲對他說:“小奇,你放心,只要把你爺爺送到北京,我馬上回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發生的事太多,傅歆一個人在b市,她心裡總是很不安。
張奇微微蹙起的眉心,並沒有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