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沒收掉了他身上所有的東西,包括連鞋帶也抽走了,就是怕他會自殺,低頭看著銬起來的手和腳,他苦笑一聲,真沒想到他也會有這麼任人宰割的一天。
鐵門咣噹一聲響,有人出現在了門口,他眯著眼睛看去,好久都沒看到亮光了,突如其來的光亮,刺的他猛地閉上眼,等習慣了刺目的光線,他才睜開眼睛,看到站在門口的是一個熟人。
這個熟人吧,還真的挺特殊,要說她是熟人吧,兩個人並沒有什麼過多的交流;要說不熟吧,他曾經跟蹤過她一段時間,也調查過她的身世。
傅歆坦坦蕩蕩的走進小小的囚室,真的是方寸之地方,除了那張簡陋的床,一張簡單的,有一塊木板支撐著,勉強可以稱之為桌子的桌子,邊上就只有個馬桶,吃喝拉撒都這個狹小而幽閉的空間裡,可想味道有多刺鼻難聞。
傅歆像是沒有聞到,走進去坐到阿森對面,形容坦蕩的看著他,“阿森,這裡還住的習慣嗎?”
阿森面無表情地看著傅歆,對她的出現,像是意外,又像是在意料之中,環顧四周一圈,扯了扯嘴角,“不習慣,也得習慣啊。”
被關押的時間不算長,整個人卻明顯的瘦下去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