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坐在她身邊的黑衣男子,在聽到她說不算標準的東南亞語時,是種什麼樣的表情,卻聽得到他聲音裡的驚詫,“你……居然會說東南亞語?”
要真的用只是曾經選修過的一門語言來和人正常交流,對傅歆來說,的確是有點困難,她想了想,才說道:“我只會說那麼一點點。”
車廂裡一陣安靜,原本時不時都會交談一下的兩個男人,都不再說話,他們雖然是四肢永遠都比頭腦還使的莽夫,還是知道他們如果再說下去,真的要壞事了。
他們不說話,傅歆也沒再說話,額頭上有點癢,她剛想伸手去撓,一個聲音已經阻止了她,“不準把布拿下來。”
他原本是像伸出手去擋傅歆的,想到阿森的嚴厲告誡,手伸到一半就僵在半空中,這個女人是他們連根汗毛都碰不得的。
傅歆側過臉,循著傳來聲音的地方看去,嘴角勾起一個淺笑,“你放心,我只是額頭上有點癢。”
傅歆真的只是在額頭上撓了撓,儘管眼睛上蒙著黑布,她依然可以清楚的感覺到身邊人放在她身上,一動不動的目光。
眼睛被蒙著,目不能視物,不是不害怕,只是想到張奇,渾身莫名其妙就充滿了一種不知名的力量。
……
話說白雨桐,到底是怕倉龍出賣她,在房間裡也是坐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