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眼睛,非常非常的像。”
話說,為什麼阿森一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保鏢,不需要倉龍說出和照片上葉雪渝長的像的人的名字,他就連連點頭,也是因為調查張奇的事,倉龍是讓阿森一手去辦的。
他從來都不會再沒什麼利用價值的人身上浪費時間,所以,當阿森把調查來的資料告訴他,說張奇愛上了一個叫傅歆的女人,並且已經和她結婚後,他也沒有多餘的興趣去看一下她的照片。
阿森卻記得傅歆的眼睛,像是被水洗過一樣,也許是經歷的血腥太多,他看到那雙清澈乾淨的眼睛的第一次眼,就深深記住了。
“阿森。”倉龍把照片拿回到手裡,用指腹慢慢的摩挲著,“你立刻啟程去一趟中國。”
遠在中國,還在等高鐵的傅歆,忽然之間又感覺到後背一陣陰風,她不寒而慄,回眸看去,卻什麼也沒看到,她擰了擰眉,接連二三湧出的不安,讓她分外的想張奇。
……
歷史上,曾經不止出現過一次,為了國家大事,甘願以色誘敵的故事,當然了,在那樣為國為家,捨棄個人榮辱的典故,一般主角都是女人,比如古代四大美人之首的西施。
張奇再怎麼是軍中最年輕的少將,再怎麼醫術高超,軍事才能卓越,終究也只是個需要吃五穀雜糧的凡人。
他知道自己這次順利潛伏到倉龍身邊,對特警部隊,對國家的安全域性都意味著什麼。
倉龍是比狐狸還要狡猾上三分,這樣的人,一旦受驚了一次,下一次就基本不會再有上當的可能,所以,這一次,他的任務是隻許成功不許失敗。
他也知道倉龍把白雨桐弄到這裡,放到他身邊的目的,他其實可以說些好話哄騙著白雨桐,這樣至少可以讓倉龍提前一點放下最後的戒心。
但是,一想到傅歆,哪怕只是動動嘴皮子,胡亂說出幾句好話,他也做不到。
一路過去,他對白雨桐一直都冷漠而疏離。
白雨桐不是感覺不出,只是她想的和張奇不一樣,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陌生國家,有地頭蛇倉龍給她撐腰,她相信要不了多長時間,張奇就會是她的囊中之物。
她不知道,張奇之所以對她刻意的冷淡和疏離,一方面是真的不能在任何一方面有一點點的對不起傅歆;還有一方面,他知道白雨桐是被倉龍利用了,倉龍是被猛獸還要危險的人物,她跟在那樣的人身邊,處境非常危險,他是想讓倉龍感覺出白雨桐對他來說,沒有任何的一絲興趣,好順利的讓她離開。
白雨桐打量著張奇的側臉,忽然就有了主意,她哎呀一聲,站在原地就不朝前走了。
張奇的衣角始終都被她拽在手裡,回頭問她,“怎麼了?”
白雨桐臉扭成了一團,很痛苦的樣子,“阿奇,我的腳崴了,走不了了。”
“是嗎?”張奇朝她的腳看去,簡簡單單的兩個字,他卻像是故意分開說的,字和字之間的拖音特別的長。
白雨桐也真是演技派,硬擠出兩滴眼淚,“阿奇,難道我會騙你嗎?”
張奇在心裡冷笑,你騙我的還少嗎?為了你所謂的愛,居然連倉龍那種沒正常取向的人都去刻意討好。
他原來是想配合她演上這樣一齣戲,其實就是演給真正想看的那個人看,卻在聞到她身上散發出的糜爛的味道的,用力抽回衣袖,而且還後退了一大步。
白雨桐臉上有點掛不住了,“阿奇,你怎麼了?我腳崴到了,走不了路了,你快來幫我看看呢。”
“別動!”張奇卻一本正經地看著她身後的方向,“你站好了,可千萬不要動!”
白雨桐被張奇一本正經的樣子嚇到了,他越是不讓她回頭,她還越要回頭去看。
“啊!有蛇!”一聲低吼傳到耳邊,白雨桐下意識地也跟著尖叫一聲,然後在原地又蹦又跳。
她正驚慌失措的抖著身上的蛇,張奇走到她身邊,神色淡淡的,沒有任何的起伏,彷彿剛才率先叫著有蛇的人並不是他。
白雨桐看他走到身邊,正要忘乎所以的一頭撲進他懷裡,張奇卻伸出手朝她的腦後勺的方向伸去。
鑑於張奇的表情實在是太嚴肅,她以為他是在給她抓蛇,緊繃著身體,一動都不敢動。
張奇還真從她後方的衣領裡拿出了點什麼東西,細細長長的,粗看,還真的有點像剛孵化出來的小蛇,只是,一旦細看,就會發現,剛孵化出來的小蛇,再小,也不會細到只有線那麼粗細吧。
還有啊,蛇被人捏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