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火辣辣地燒起來,兩人之間的溫度愈來愈高,他的吻愈來愈燙,就如他開始不規矩的大手——
“你……你在幹什麼?”她全身像是被點燃了無數的小小火焰,燒得她輕輕喘息,無助地在他火熱的吻與略粗的指掌間融化。
“這叫……趁火打劫。”他低啞性感的嗓音在她耳際說著。一面啃著那小小白玉般的耳垂,一面趁機脫去她的背心。
冰肌玉骨,擁在懷中的感覺那樣誘人,牛世平嘆息著,還不忘調笑:
“我的中文有進步吧?成語用得怎麼樣?”
他在她耳畔不斷細語,說盡了甜言蜜語,甚至細訴起狂野勾人的挑逗——
“你哪裡學來這些話?”田可慈已經羞得全身都泛起美麗的粉紅,一張瓜子臉更是好象要燒起來一樣。
嬌軟的她被攔腰抱起,往臥室走的途中,牛世平嘴角勾起有些詭異的笑,俯在她耳邊輕輕說:“我都是看你寫的那些書學來的。”
“你!”田可慈一聽,立刻嚇得全身僵硬。“你怎麼會知道!你為什麼會看!你居然……”
她根本還沒有問完,也還沒得到答案,就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那張平日伶俐不饒人的小嘴,現在,只發出輕柔嬌喘,和斷續的微弱呻吟……
清晨,牛世平醒來的時候,只覺得自己全身上下、裡裡外外,從心靈到身體,都被徹底洗滌過一樣,舒爽傭懶,感覺好得無法以言語形容。
張牙舞爪的人兒,此刻在他的懷中柔順酣睡。
他低頭凝視那張瓜子臉。
俏俏的尖下巴,菱唇鳳眼,眼尾還微微上揚,嫵媚中帶著古典美。這樣的臉蛋,卻配上直爽大膽、俐落巴辣的個性。
矛盾中帶著協調,散發出特殊而迷人的氣氛。讓他的心從一開始就毫無辦法地淪陷了。從此黏上了她,再也無法分開。
忍不住輕輕吻了吻她的額角,又摟得更緊些。
昨夜激烈的纏綿歡愛顯然累壞了她,心上人不再抗拒、溫柔接納他所有的熱情與狂野,那種相屬的狂喜,讓牛世平一再失控,不斷深深需索。
她是那麼甜美,跟平常的模樣大異其趣,卻那麼誘人,讓他……
“誰說你沒有女人味。”他低低地笑了,薄唇又熨上光滑柔嫩的臉蛋,在她粉頰上恣意遊移。
這樣輕微的親暱動作還是吵醒了她。慵懶鳳眼睜開,眨了眨,辨清自己正被摟在堅硬胸口、親密相依時,她的粉臉又是一紅。
然後,她完全清醒了,一個念頭立刻蹦入腦海,她的眼開始燃燒怒火。
“你放開我!可惡!”田可慈掙扎著離開那溫柔卻堅硬的懷抱,捲起被單裹住裸著的雪白嬌軀,氣呼呼的要下床。
“你幹什麼?要去哪裡?”牛世平笑得好得意,眼底有著純男性的滿足與愉悅,讓田可慈看了臉兒更紅了。
她的怒氣也更盛。“你是計畫好的!對不對!”
牛世平無辜地舉起雙手,精壯的胸膛裸露著,他笑說:“我是早就想抱你了,不過沒有什麼實際的計畫或時間表啊。你生什麼氣?”
“我不信!如果不是計畫好的,你怎麼會、怎麼會……”她站在床前,氣勢洶洶地控訴,卻是說著說著,臉紅耳赤,尷尬得差點說不下去:“怎麼會已經……準備好……防、防護措施?!”
“喔,你說那個啊。”牛世平還是那個輕鬆的笑容,他英俊的臉龐增添一抹邪邪的意味。“男生皮夾裡都會放。誰知道什麼時候會用到?有準備總是比較好。何況我剛說啦,我已經想很久了。”
“你已經……想……很久……”田可慈的臉已經快熟了,她氣得說不下去。
“這我不否認。”牛世平賊賊地說,伸手一撈,把氣得快噴火的美人兒抱回懷中,按坐在大腿上,抱緊她讓她不能掙扎。“我是正常健康的男人,這有什麼不對?何況,我們都要結婚了,難道連親熱也不行嗎?”
“你在說什麼!”田可慈差點暈過去。“什麼結婚!誰要結婚了?”
“我跟你。”牛世平伸手過去,把丟在床頭的西裝外套拉過來,單手摸索半天,找到一個小盒。“你看,我身上除了帶了‘防護措施'以外;也帶了這個哦。看一下嘛!”
“看什麼?這是什麼?”
“我上次去香港的時候買的。結果沒想到那天晚上跑去找你,還剛好看到沈至康那傢伙對你拉拉扯扯。”牛世平摟緊她,下巴擱在她滑潤的玉肩,把寶藍絲絨小盒開啟給她看。“那時候我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