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冥河不僅代表死亡,也象徵著重生麼?”我問到。
“是的,的確代表著重生,可惜沒有人真正理解,當時的詹起軒――我的父親也沒能理解。”他嘆了口氣,我知道觸發了他的難受之處。
“我們先找地方住下吧。我相信冥河應該離這裡不會太遠,這附近都是水源地帶,湖泊河流交匯很多,我們沿著水域問下去,看看有什麼發現麼。”詹暉的確比我想的要仔細的多。
我不是一個甘於聽從別人的人,但詹暉的確要比我有經驗得多,至少在尋找冥河這件事情上。
很快,我們得到了一個訊息,在離這裡三十多里外的一個沿河的村落裡發生些奇怪的事情。不過沒有任何公路交通設施,我們只好步行過去。
我和詹暉自然趕了過去,村落不大,至多二十多戶人家,他們大都過著僅僅滿足溫飽的生活,似乎社會的進步與發展在這裡總是難以得到實質的體現,當然,有的時候,一些上面的領導們也會開著名車到這裡體貼問候一下,然後放下幾代大米幾百元錢,接著就將這些當作政績彙報上去,領導換了一屆又一屆,但村子始終窮困,從附近河裡撈來的魚蝦,也被低價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