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自己對人的身體還不是很熟悉,似乎總欠缺了什麼。“說完她忽然把煙掐了,看著我問:”你知道是什麼麼?“我搖頭。
“是活人。”她忽然一字一頓的說,這時候我感覺脊背很涼,四周有很多人走來走去,但我覺得自己和衛佳彷彿被隔開了一樣,這時候的我既想離開,又想接著聽下去。
“當我知道自己的想法我嚇了一跳,我甚至懷疑自己是否已經心理**了,但我又深刻感受到原來這個想法其實在我十二歲就有了,只不過被長期的潛意識壓制著,我經常對著鏡子看自己的身體,甚至幻想著自己慢慢劃開,看看器官是如何工作的,看看血管的血液是如何運輸到身體各個部位的。當然那不可能。
你知道當一種*無法滿足的時候人是很難受的。我只好以動物來做替代品,老鼠是最多的。似乎聽上去有些殘忍,但我也沒辦法,在每次*解剖後我都會暫時的平靜點,不過很快那種對人體的渴望又湧現上來。
我無心找男朋友,我不感到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