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很亮,帶著很強的穿透力,如同泉水般清澈透明。但是奇怪的是她的話居然很清晰,但是卻一句迴音也聽不到。我自然答覆她,自己是隨著父親來的,結果迷路了。
女孩笑了笑,雕塑般的五官組合的很漂亮。
‘我陪你聊聊吧,等你父親來。’她走了過來,輕輕地撫摸了下我的額頭。然後和我並排坐在了高高的門檻上。她的手並非如我想的一樣冰冷,相反,和外面的春雨相比,她的手心更溫暖。
‘你的衣服溼透了,如果不弄乾,小孩的骨頭軟,寒氣入骨,對你可不好。’她笑著說,我則為難的看著如同膠水一樣粘在身體上的衣物。
‘你為什麼沒有溼呢?你不是也從外面來麼?’我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奇怪地問女孩。
‘我當然不會被淋溼,你覺得一滴雨可以淋溼另外一滴雨麼?’我對她的話不是很瞭解,她似乎知道以我的年紀無法理解,便不再說話,只是用手平放在我肩膀上,不消多久,我感覺身體開始暖和乾燥起來,原來所有的水居然從衣物上吸了出來,凝聚在女孩的手上,然後又慢慢消失。只是做完這一切後,女孩的臉色更白了。
我和女孩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只是她的注意力始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