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撲入他的懷中,想要尋求親人的慰藉!
白遙見夢兒平安無事,一直懸吊著的心才回到了原位,他緊緊的摟著她,想說些自責道歉的話,卻是一句也說不出來!
“你的手臂怎麼了?”
白遙驚訝的發現夢兒原本雪白的手臂上,竟貼滿了護傷膏!
夢兒癟著嘴,極委屈地比劃道:“有…一…個…好…奇…怪…的…男…人,還…有…一…個…好…兇…的…女…人,他…們…莫…名…其…妙的…將…我…綁…了…去,還…找…了…兩…個…又…臭…又…壞…的…男…人…欺…負…我,你…也…不…來…救…我!”“有人欺負你?”白遙見夢兒眼中含淚,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他心疼極了,又害怕極了:“他們對你做了什麼?”
夢兒咬著下唇,不願再回憶當時的情景,可白遙卻是咄咄逼人,一意孤行的揣測著:“你……他們……”
見夢兒沉默不語,眼中噙著淚花,白遙只覺滿心的絕望,他不敢再往下說,怕心中所想變為真實!
“你…抓…得…我…的…手…好…疼!”
白遙因用力過度,而牽動了夢兒手臂上的傷口,一陣陣的刺痛向她襲來,她齜牙咧嘴,白遙卻恍若未見!
一直站在他們身旁的沙爾,因為看不懂夢兒的手勢所以始終保持著沉默,現在終於忍不住開口提醒道:“小遙,你弄痛念…夢兒了!”
白遙這才緩過神,放開了抓著夢兒的手,嚴重黑茫茫的一片,像是失去了極珍貴的寶物!
淺毅緩緩從樓梯上走下,正巧看見了他們的一番談話,黑色的眼眸驟然變暗,好似黑夜碎裂在他眼中!
“淺毅,好久不見。”
客廳內的氣氛波湧雲詭,暗濤洶湧,沙爾冷眼旁觀,忍不住打了寒顫,只得率先站出,笑著向淺毅行禮問候。
淺毅眼底寒意瀰漫,面上依舊是淡淡的,沒什麼表情,只是微微向沙爾點點頭,目光始終追隨著一旁的念夢兒。
見淺毅下樓,夢兒忙牽過白遙的手,拉他至淺毅身前,指著淺毅解釋道:“我…被…人欺…負…的…時…候,幸…好…有…他救…我,我…發…燒…了,是…他…請…醫…生,又…幫…我…包…扎…傷…口,又…幫…我…換……”
想起是淺毅幫她換的衣服,夢兒的臉又是一陣燥紅!
“總…之,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說完,夢兒轉身,面對淺毅,她是滿心的歉疚,心有不忍,但還是硬著頭皮比劃道:“對…不…起…呀,我…騙…了…你,我…不…是…你…要…找…的…那…個…人!雖…然…我…也…姓…尹,但…我…的…名…字…叫…夢…詩,不…是…你…說…的…念…恩!”
夢兒感到淺毅的身子震了震,臉色蒼白,眼內是一片深不見底的漆黑!
她低著頭,像是犯了錯的孩子,等著家長的責罰。
過了許久,頭上還是沒什麼動靜,夢兒緊張地抬頭,卻見淺毅一雙黑玉似的眸子正星星點點的閃著光芒,他直直的盯著她,想在她身上尋找著一絲微乎其微的希冀!
夢兒不敢再看淺毅,她轉頭,正對上了沙爾真摯的視線,心中一暖,忙扯著白遙的衣襬,向他打聽:“他…是…誰…呀?為…什…麼…和…你…一…起…來?我…媽…媽…呢?”
白遙收斂琪心中的情緒,看著夢兒,道:“他是我的堂哥沙爾,他負責統領皇家的警衛隊,是外公最鍾愛的孫子,若詩阿姨說她還有重要的事要辦,只說了你在這裡,讓我和沙爾來接你回去!”
念恩聽了,無限失落:“我…昨…天…差…點…就…死…了,都…沒…等…到…她…來…救…我,在…她…心…中…事…業…比…我…還…重…要…嗎?”
看著夢兒生氣嬌憨的模樣,淺毅有一瞬間的恍惚,這樣的念恩,那麼燦爛,那麼明媚,那麼生動,好熟悉卻好遙遠,不知從何時起念恩在他的印象中,是蒼白的,憂鬱的,帶著濃濃的哀愁的。
“別沒良心了,若詩阿姨可是一天一夜都沒合過眼,本來她一早就要來找你,可南非那邊臨時有急事,她真的抽不開身!”白遙耐著性子解釋道。
夢兒撇撇嘴,不敢再說什麼抱怨的話,從剛才起白遙的神色就好怪異,很少見他生氣所以還是少惹為妙。
看著白遙與夢兒之間那份似有若無的默契,淺毅的心猛地收縮成一團,呼吸也凝重起來。
“淺毅!”沙爾在他移動步子前,一個側身橫跨,擋在了他與夢兒之間,一隻手抵在他肩